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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如此冷淡拒絕的蘇婉瑩臉色難看又勢在必得的盯著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背影。心道,林墨染占著傅夫人的位置三年,如今我回來了,不管是你還是傅夫人的位置都隻能是我的。

蘇婉瑩唇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微笑,走到酒櫃旁邊又拿出一瓶烈酒像喝水一樣灌了一半。她看了看酒瓶,又聞了聞自身,一股子濃烈酒味。隻見她顫顫巍巍的上樓向傅潮生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叫著“潮生、潮生。”可那雙清明的眼睛卻出賣了她的狀態。

想借酒行凶的蘇婉瑩很輕易的推開了傅潮生的房門,剛進門的她四處打量著他們共同生活了三年的房間,眼裡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剛洗完澡隻圍了一張浴巾出來的傅潮生見蘇婉瑩一身酒氣的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又似看穿一切的盯著她,“有事?”

蘇婉瑩魅惑一笑,抬手向他胸口摸去,傅潮生劍眉微皺,快速退開,“我不喜歡彆人隨意進入我的房間,更不喜歡彆人對我動手動腳。”

蘇婉瑩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控訴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還在氣我當年主動分手?”

蘇婉瑩哭著解釋,“那能怪我嗎?不讓你去當兵你非得去,當兵就算了還跑去最危險的地方當維和兵,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傅潮生有些不耐煩的打斷,“我們從不曾在一起過何來分手?你喝醉了,早點回房休息。”

正哭的傷心委屈的蘇婉瑩聽到此話眼淚更像是洪水決堤一樣,收都收不住,原來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嗎?不,她不相信,“你什麼意思?我們好了那麼多年,而你對我一直也是照顧有加,怎麼就不算在一起?”

傅潮生給她倒了杯水,“我們五個從小在一個院裡長大,又能玩到一起,情同手足,你又最小,對你照顧有加那也隻是當你是妹妹。”

“嗬嗬嗬嗬。”蘇婉瑩自嘲一笑,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眼中充滿了不甘與狠絕,心道,傅潮生,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傅夫人的位置隻能是我的。

送走了蘇婉瑩,傅 潮生看著空了一半的床,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林墨染睡過的枕頭,隨即又似不服輸似的,一拳砸在枕頭上,扯過被子矇頭蓋住。

獨自一人吃火鍋吃到半夜的林墨染,不知是被辣的還是熏的,眼淚都快把蘸碟裝滿了。老闆見她狀態不對,也不敢催促,隻是默默的坐在旁邊守著她。

老闆娘見時間確實不早了,拿著一瓶酸奶走過來輕聲安慰,“我們這火鍋越吃越辣,喝點酸奶解辣。”

林墨染拿起酸奶吸溜就是一大口,感激的說道,“謝謝。”

老闆娘趁機寬慰,“時間也不早了,我幫你打個車吧,睡一覺起來你就會發現什麼都好了,錯過這一站,下一站的風景更好。”

林墨染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誇讚的說道,“老闆娘精辟!謝謝你!”

回到公寓的林墨染已是淩晨兩點,第一次這麼晚睡的她簡單收拾了下便倒在了床上。

而躺在床上的傅潮生翻來覆去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忍無可忍的翻身坐起,自嘲一笑,“習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不過,他是傅潮生,傅二爺,冇有誰能左右他。”

想通這一點,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是強迫自己睡下。可一向好眠的他,這一夜卻睡的很不踏實。

而睡在客房的蘇婉瑩抬手對著傅潮生房間的方向,好像通過這種方式就能感受到他就在自己身邊,可當她用力一抓時,卻是滿手的空氣。

蘇婉瑩憤恨的看著空空的手心,唇角輕輕勾了勾,心道,沒關係,都住進來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邀請我進你的房間。

林墨染走了三天,傅潮生就失眠了三天,這三天百信集團高層,人人自危,身為傅潮生保鏢兼助理的周榮軒見自家老闆還是一副渾身冒冰渣的樣子,忍不住勸說道,“二爺,您若是捨不得夫人就去把夫人哄回來不就好了。”

傅潮生冷眼一掃,“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捨不得她了?”

周榮軒不怕死的小聲嘀咕,“夫人走了三天,您這三天眼底的烏青就冇散過,不是因為捨不得夫人還能是因為什麼?”

傅潮生怎麼可能承認他捨不得,他隻是有些不習慣罷了,相信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於是冷聲說道,“不要隨意揣測,該乾嘛乾嘛。”

火氣有些大的傅潮生看著不斷響的電話,想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在這個時候撞上來,拿起來一看,他家太上皇,他穩了穩情緒,平靜的說道,“喂,什麼事兒?”

他這接近冷漠的態度讓傅老首長也是一陣火大,語氣不善又中氣十足的說道,“今天晚上帶著墨染回來吃飯,你媽準備了她最喜歡吃的螃蟹。”說完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便掛斷了電話。

傅潮生盯著電話好一會兒都冇動靜。周榮軒看他樣子就知道他是想給夫人打電話又有點怕打這個電話。於是主動接過任務說道,“老首長讓您和夫人晚上回去吃飯,我這就去給夫人打電話。”

傅潮生嫌棄的說道,“我自己不會打?讓你找的阿姨找到了?”

周榮軒,“找好了,明天就能上崗,還有什麼需要阿姨做的,什麼是阿姨不能做的?”

傅潮生想了想說道,“主臥不能進。”

周榮軒不解的問道,“都不打掃的嗎?”

傅潮生,“不需要。”

傅潮生撇了眼震驚又詫異的周榮軒,“還有事兒?”

周榮軒臉色一變,又恢覆成嚴肅的精英份兒,“冇事了。”

就在他轉身之際,傅潮生又開口說道,“麗景公館的裝修,讓他們抓緊點。”

待辦公室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拿起手機想打給林墨染,可電話一直打不通。不死心的他,抓起桌上的座機撥了過去,電話通了,他終於反應過來,他被拉黑了。

傅潮生氣急敗壞的冷聲質問,“林墨染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拉黑我?”

正窩在公寓裡投簡曆準備找工作的林墨染,還以為是哪家公司通知她去麵試,不曾想接起來就被吼了一通,不甘示弱的冷聲回道,“有事兒?冇事兒我掛了。”

傅潮生想著一個月後老爺子的生日,還有今天晚上回去吃飯的事,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開口道,“爸命令我們今天晚上回去吃飯,媽準備了你最愛的螃蟹。”

他們倆離婚的事兒還冇告知雙方父母,既然老爺子下了命令那就不得不去,於是說道,“好。”

為了不讓兩人的關係穿幫引來麻煩,傅潮生主動開口,“我下班去接你。把我放出來,方便聯絡。”

林墨染冇有拒絕,“好。”

以前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雖然大多時候都是林墨染說,傅潮生時不時的回一句,但此刻電話裡卻是一陣沉默,傅潮生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默默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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