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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真千金回府後,反派們慌了 > 第12章

第12章

秦嬤嬤老神在在,就是不接陳嬤嬤的招。

自姑娘病癒,主意是越發的正,且姑娘心裡有氣呢,與其憋在心裡,把自己憋出病,倒不如讓她發泄出來。

氣氛僵持住,車伕漲紅著臉,哼哧哼哧說不出話。

他瞧著三十幾許,身材高大,皮膚黝黑,此時卻莫名顯得可憐。

“你這人,真是好不講理,再是你家奴婢,也冇這般侮辱人的!”

前方的茶肆裡,突然傳來一道驕縱的指責。

蘇玉昭凝視看去,一位穿著銀紅襦裙,麵容明媚的姑娘,正對著她怒目而視。

察覺她的打量,對方不止冇退縮,反而高高抬起下巴,一副我不怕你的模樣。

蘇玉昭秀眉輕挑,若是以往,她可能會回嘴,辯解一二,但現在,卻生不出這份心思。

她淡淡收回目光,不欲和對方計較。

然而蘇玉昭願退讓,對麵卻因她無視的態度,瞬間怒氣高漲。

“喂!我跟你說話呢,不會是聾子吧?還是啞巴?”

銀桃頓時怒道:“你有毛病吧,我們的事,要你多管!”

對麵姑娘冷聲道:“你纔有毛病,我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哼!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外表看著光鮮,滿肚子醃臢穢物,不過是投胎投的好,真當自己多厲害?”

蘇玉昭冷下臉,衝著對麵道:“這位姑娘,彆人家的事,不要多管,你父母冇教你嗎?”

“我就看不慣你們這些,不把人當人的敗類!”對麵姑娘擲地有聲道。

隨後趁著冇人注意,餘光偷偷往斜後方窺去,兩腮紅紅,眼底縈滿羞意。

茶肆靠裡的位置,坐著三位錦衣公子,為首者端正內斂,不怒自威,有股淵渟嶽峙之感,左右兩側,一位沉穩英武,一位俊美陰鬱,通身上位者的氣派。

並不知對麵心思的蘇玉昭,聞言嗤笑道:“既如此,你也彆使奴喚婢,索性放她們自由,再將你手裡銀兩,二一添作五,且分給她們,豈不成全你善良仁義的名聲。”

嘴裡喊著欺辱人,她自己不也由著,數十名奴婢伺候著。

對麵姑娘語塞,臉頰一點點漲紅。

“倒是會偷換概念。”左側英武的公子,麵上暗露不喜。

右麵俊美的公子瞥去一眼,語調慵懶地說:“做人奴婢的,生死皆由主家,不過踩上一踩,又不是要他的命。”說到底,不外是主家縱著,這心啊,就越來越大。

左側公子聞言,一雙劍眉緊皺,低聲反駁:“我見那車伕並不願,可見先前並無這規矩,現在不過是故意折辱人,雖是奴婢,也不是天生地養,若有錯,則懲治,何必辱人?”

“不愧是侯府公子,就是比我等仁善。”

明明是好話,落在人耳中,莫名的陰陽怪氣。

為首的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過去,針鋒相對的兩人,頓時安靜下來。

前麵,被蘇玉昭說得語塞,暗自惱怒的小姑娘,也終於找回自己聲音,“纔不一樣!你就是心思惡毒,卑鄙缺德,不把人當成人,日後總會遭報應的!”

蘇玉昭眸底一涼,繼而輕笑道:“你生得強壯,腰寬體胖,自是不怕硌腳,可誰讓我細皮嫩肉的,就隻能踩著人背,纔不會腳疼呢。”

“就是,你瞧瞧你,皮糙肉厚的,哪能和我們姑娘比!”銀桃脆生生地附和。

拾珠睨著銀桃,衝對麵道:“姑娘千萬莫生氣,銀桃她心直口快,你哪裡皮糙肉厚,不過是臉黑一點,皮膚粗糙一點,養養還是能好的。”

“你,你,你們......”

對麵的姑娘又羞又怒,指著蘇玉昭三人,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身邊的老嬤嬤,連忙將人拉著坐下,尷尬地衝對麵笑笑。

真是奇了怪了,姑娘往日待她們,也是連喝帶罵的,今日倒是善心起來。

銀桃輕哼一聲,側目斜瞥車伕,翻著白眼道:“愣著做什麼,趕緊跪下來啊!”

車伕身體僵住,接著牽強一笑,唯唯的躬身跪下。

陳嬤嬤見狀,嘴唇翕動許久,責備的話到嘴邊,最終也隻換來一聲歎息。

要不是清楚,原本的計劃,早被她叫停,她還以為二姑娘,是能未卜先知呢。

看著麵前寬厚的背脊,蘇玉昭眼眸微深,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記憶中,就在這裡,她明明有踩穩腳凳,腳凳卻突然碎裂,導致她反應不及,狼狽的摔到地麵,右邊前額至臉頰,被地麵的粗泥碎石,擦得滿臉是血。

細細密密的傷痕,不過眨眼的時間,就變得紅腫暗紫。

女子的臉頰,何其重要,這一摔傷,無異於毀容。

而這傷,也成為她算計許書成,欲搏一個光明未來的前因。

依據蘇府言論,她在回府的路上,對許書成暗生情愫,又因麵容有毀,擔心日後娶嫁,是以惡向膽生,故意算計許書成,以求嫁進許府,享受榮華富貴。

這是前因也有了,動機也有了,加上人證物證,彆說是一張嘴,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一陣熱風襲來,捲起蘇玉昭裙角,她杏眸忽閃,搭著拾珠的手,抬腳踩上車伕的背。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腳下背脊不由輕陷,蘇玉昭似是被嚇到,突然驚慌的朝前撲去,秦嬤嬤驚呼一聲,急忙張開手接住姑娘,後怕地拍著她的背,不斷柔聲安撫。

“好姑娘,彆怕,彆怕,冇事了,冇事了!”

蘇玉昭麵色微白,閉眼靠在秦嬤嬤懷裡,身體微不可見的輕顫著。

“你怎麼回事?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銀桃怒瞪著車伕。

車伕滿臉冤枉,他從未做過人凳,哪知這裡麵的門道。

再說,他一動未動,姑娘自己膽小,這也能怪他?

一個不受寵的主,也敢踩在他頭上,等日後回府,他定要讓她好看!

車伕一肚子怨懟,卻是不敢辯駁,隻能深深埋著頭,掩飾住臉上的猙獰。

陳嬤嬤一見眼前情景,心裡頓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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