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當初說他和白一檸穿情侶裝的英語李老師之外，其他老師都對他和顏悅色的。

以前他一直覺得李老師煩人，後來怎麼看他怎麼順眼了。

要是冇李老師當時誤會的舉動牽線，可能也不會和她這麼熟悉。

班主任羅老師端著保溫杯，喝著枸杞紅棗水，略帶點疑惑地看著走向他的周翊。

“老羅有空聊會嗎？”周翊十分罕見地來了一趟辦公室，還有事找他。

老羅警鈴大作，這好學生不會出什麼事吧？

聽到周翊問的是臨山大學保送的事情，鬆了一口氣。

學生有上進意識，那老師當然全力以赴，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老羅給他分析了成績以及保送的可能，“以你的成績，參加高考也肯定能考上臨山的，怎麼要走保送的路？”

出於關心學生成長的心，老羅仔細地問著他。

周翊摸了摸鼻子，“想早點定下大學。”當然不可能說出自己為了白一檸所以想趕緊定下大學。

“你有上進心這是好事，但也不要給太大壓力自己。”老羅又喝了一口枸杞水，“下學期有兩場全國性的計算機大賽，如果你確定想參加，那就準備好吧。”

周翊謝過老羅，回去仔細規劃了。

羅老師蹺起了二郎腿，和旁邊的李老師炫耀：“周翊要是保送，那我們班就有三個保送了。”老羅美滋滋的。

秦夢陽手裡那些美術類的獎項早就被美術學院盯上了，就等著到時候搶人。

白一檸就更不用說了，有那麼一個大名氣的師父，國外拿的獎項都是金光閃閃的，也不用擔心。

......

周翊發現桌上又有一瓶桃子氣泡水，他同桌手裡也有一瓶正在喝。

倆人的互動是越來越多了。

白白比較被動的性格，那他主動一點就是了。

喝了一口，湊過去在研究數學題的同桌麵前說：“白白，一瓶氣泡水可以換三次講題機會。”

他吐息之間都是甜膩的桃子味，讓她臉微熱。

“你這生意不虧嗎？”還是埋頭於數學題中，冇敢看他。

“虧你手裡就不算虧。”他又湊了過來，“聖誕節有什麼安排嗎？”白一檸聖誕節那天生日，他想和她一起過。

她爸媽這麼忙，那就他給她過生日。

“和家人一起呀。”

失算了。

“爸媽雖然很忙，但是從不缺席我的生日。”白一檸又說了一句，不大可能和他一起過的，“而且那天是我們家的家庭聚會。”

不能一起過，禮物還是要給的，“好吧。”家庭聚會他也參加不了。

剛剛還在腦海裡盤算的計劃全都冇用了。

白一檸的生日恰逢是聖誕節當天，加上白家多年在國外，多少也有過聖誕節的習慣。

所以每年聖誕節都是屬於白家的家庭聚會。

白父白母這個學期剛回到臨山大學任教，忙一點也是正常的。

還好，聖誕節是週六。

週五放學，秦夢陽把禮物給了白一檸，還讓她一個人的時候再拆。

她倆的關係早就不在意有冇有禮物了，什麼禮物要這麼神神秘秘的？

倒是周翊，昨晚就在微信和她說了放學一起走，這會還在微信上說了在公交車站等她。

應該也是送禮物給她吧。

放學，學校的大門口都有老師值班的，明目張膽的一起走的機會不多。

她收拾好東西也往車站走去了。

一路上，人都很多，他們冇什麼交流，周翊偶爾會護著她，心情有點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