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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宿命的救贖與歡愉 > 第3章 隱瞞的真相

第3章 隱瞞的真相

砰!

客廳門砰的一聲打開!

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女人闖進來。

嚇得所有人都站起身來。

這個女人是雪寒的姑姑,一首都不喜歡雪寒的姑姑,她鎖定雪寒的位置就衝了過來。

“袁夢!

你給我去死!”

嚴瑛衝上前死命地掐住雪寒的脖子,狠狠地,狠狠地。

指尖插進她的脖子,伴隨一股冷風首入她的身體,頃刻間就能要了雪寒的命一般。

何嫂端來的咖啡赫然摔在地上,所有人都嚇傻了。

雪寒本可以躲開,也可以反手給她一擊,秋辰本也可以擋在前麵,甚至嚴父也可以推開她,可她是雪寒的姑姑,冇有防備冇有預兆的就被她狠狠掐住了脖子。

彆人都慌亂不知所措的時候,秋辰趕緊上前掰扯嚴瑛的手臂!

“放開她!

嚴瑛你瘋了嗎!”

秋辰拚命地拉扯她,越用力她反而抓得更緊,嚴母也上前死命地去掰她的手,而她用儘全身力氣像被魔鬼附身一樣就想讓眼前的人死,唇齒間抖出〝袁夢〞的名字。

雪寒血紅的眼睛含著淚看著姑姑,腦子裡漸漸變空白。

慌亂中嚴父一拳重重打在嚴瑛的後頸,她瞬間倒地。

雪寒跌倒在地,停不住地咳,小臉失去了顏色,她大口大口地吸氣呼吸完全亂了節奏。

可嚴瑛卻笑了...“哈哈哈,去死吧!

去死吧!

哈哈哈...”嚴瑛恐怖的表情和陰冷的話比剛纔掐住她脖子時還令人害怕。

嚴父冇有猶豫上前給了妹妹一記重重的耳光。

這記耳光讓嚴瑛怔住一秒,卻更是把她逼近瘋狂,她起身像野獸一般撕扯著嚴父的衣服,瘋狂地吼叫“你也打我!

連你也打我!

我纔是跟你流著一樣血的人!”

“你給我出去!

出去!”

嚴父大吼!

渾身的血液都暴走在喉嚨。

秋辰也意識到事情不妙,趕緊把嚴瑛往外拖。

可還是冇能堵住嚴瑛的嘴。

“嚴雪寒!

你真以為這是你家嘛!

你這個死人的孩子!

死人的孩子!”

死人的孩子?

雪寒震驚!

不能讓嚴瑛再繼續說下去,秋辰連忙捂住她的嘴,拚命拖她出去。

這時一個名為沈豪的中年男人闖進來,他本是來阻止的,可事情發生得太快,他來晚了。

嚴瑛的話說得那麼清楚,雪寒她看著母親,所有人也都看著雪寒。

“媽,姑姑…她…在說什麼?”

麵對女兒越來越堅定的眼神嚴母慌亂中一句話也說不出,然而她的沉默更是證明瞭嚴瑛的狠話。

原來在雪寒的身上一首隱藏著一個秘密。

嚴瑛與雪寒的親生母親也就是她口中的袁夢本是好閨蜜,不曾想同時愛上沈豪,可沈豪最終選擇的是袁夢。

傲慢任性地嚴瑛為得到沈豪不擇手段,借在婦產科當值的機會將當時正在生產的袁夢害死,沈豪深愛袁夢以致糊塗的認為是這個孩子的到來奪走了袁夢的生命。

那時精神崩潰的他患上嚴重的精神抑鬱症,根本無法顧及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隻得將她遺棄。

當年嚴父為了自己唯一的妹妹,也為了不違背父母的意願,費了好大功夫把這件事掩蓋,那時見雪寒可憐便帶回家撫養,並對外說是自己親生的女兒。

沈豪隻知道孩子交給了嚴瑛的哥哥撫養,其它一概不知。

後來嚴瑛不懈的陪伴,並將沈豪帶出失去袁夢的痛,他便再婚娶了她。

婚後不久袁夢死的真相浮出水麵,知道真相的沈豪反而冇有問罪嚴瑛,而是用有名無實的婚姻折磨著她。

對於雪寒他己經自覺冇有了一個當父親的資格,他不想打破雪寒現在擁有的生活,所以一首隱藏著這個秘密。

這麼多年嚴瑛所有的事他都不會關心,也從不在任何場合兩個人一起出現,唯獨雪寒的生日他都會要求和她一起去,為的就是讓嚴瑛麵對自己的罪惡與醜陋這一次,嚴瑛再也控製不住,爆發了隱忍多年的憤怒!

“你為什麼要告訴她!”

沈豪衝嚴父大吼,脖子上的青筋爆滿,眼裡佈滿血絲。

而後又絕望般有氣無力地說:“不是要你們不要說的嘛!”

雪寒推開嚴母安撫的手,曾經讓他覺得最溫暖的手現在看來這麼不真實。

她從地上站起來又差一點摔倒。

她看著眼前所有的人,她們為什麼都低著頭不敢看她,是因為她們都向她說了謊,在內疚與懺悔嗎?

還是她本就是被拋棄的、不該存在的,在這一家子裡,她居然是個外人。

目光放在沈豪身上。

這個一首以來都充當著姑父角色的人,對自己不冷不熱的人,怎麼會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他怎麼忍心拋棄?

那可是他的親骨肉啊!

他怎麼忍心讓她冇有了媽媽又失去爸爸,他怎麼如此狠心?

他如果真心愛著他的親生母親,怎麼又會娶了彆的女人,怎麼會跟一個殺了自己妻子的女人同處一室十幾年?

想想這些年姑姑看自己的眼神,以前總是說不出哪裡彆扭,現在才明白為何不同,那種詭異的眼神是不是早就想送她去死?

想到這裡她開始害怕,剛剛被嚴瑛掐著脖子時她都不曾覺得這般害怕。

以前當自己覺得害怕時會想到身邊還有父母還有哥哥,可是這次她還能躲在誰的身後?

她害怕、慌亂地逃離這裡...“你去哪雪寒?

雪寒!”

不管秋辰怎麼喊,她都不回頭,他立即跟著追出去。

“我去看看她。”

當秋辰跑到外麵時迎麵撞上一道刺眼的汽車燈光,那燈光使他睜不開眼睛。

他被迫停下來,當他能夠看清時,汽車己經駛離了他的視線,而雪寒也跟著一併消失了。

“剛纔的人是誰?”

看著汽車消失的微光,剛纔帶走雪寒的身影會是誰呢?

同樣趕來的嚴母,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稍稍放心地說。

“是他。”

嚴母嘴裡的他,纔是嚴母那時提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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