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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甜寵:芝麻小官為愛成權臣了 > 第4章

第4章

牙行內,夥計看有客人上門,立刻迎了上去。

“歡迎客官,二位客官是要買宅院還是商鋪?”

“宅院!”薑明月道。

“不知客官想買多大的宅院?有什麼具體要求冇有?”

“一進宅院,宅院要新一些,四周環境要好、不喧鬨,左右鄰居最好都是和善之人,再就是距離各大私塾要近些。”薑明月將需求仔細和夥計說了一遍。

這要求可不低,夥計的視線在二人身上打了一個轉,善意提醒道:“這樣的宅院有是有,但價格可不便宜,少說也得四百兩。”

倒是和她估算的差不多,宛平縣畢竟是在皇城腳下,再就是她們要求這麼多,價格貴上一些也正常。

薑明月點點頭問:“可否讓我們先看看宅院。”

夥計聞言雙眼頓時亮了,這可是個大生意,這樁買賣要是做成了,他能從其中賺到不少的傭金。

“好嘞,客官稍等!”

薑明月從熱情的夥計手裡接過茶,遞給弟弟一杯,看夥計手腳勤快地翻開了一個薄子,檢視一番後,取了鑰匙走到他們麵前道:“二位客官請隨我來。”

薑明月姐弟跟著夥計,一共看了四所宅院,其中一所旁邊住著一殺豬漢,日常都要殺豬氣味有些大,被姐弟二人排除了,另外三所宅院都很符合他們的要求。

但要買哪一個,一時間薑明月還真有些無法抉擇,最後她乾脆將這個難題拋給了弟弟。

“咱們買哪一個好?”

薑明弘沉思了片刻看著夥計問:“我剛纔聽你說棗林衚衕的宅院緊靠餘氏私塾?”

“對,從衚衕裡出來穿過長壽路就是餘氏私塾。”

薑明弘點點頭對姐姐道:“咱們買棗林衚衕的宅院。”

薑明月聞言壓低聲音問;“你打算進餘氏私塾?”

薑明弘‘嗯’了一聲。

薑明月雖剛來宛平縣不久,但對縣內的私塾還算有所瞭解。

“餘氏私塾並不是縣中最好的一傢俬塾。”

“我知,但它一定是最適合我的。”

薑明月聞言望向夥計:“棗林衚衕的宅院我們買了。”

夥計冇想到她們這般乾脆就定了下來,喜出望外的。

“好,我這就遣人去請舉人老爺。”

夥計離開一小會就回來了。

“薑姑娘咱們先去棗林衚衕,等舉人老爺來了,就可去衙門辦手續了。”

“成!”

姐弟二人隨夥計去棗林衚衕的路上,薑明月好奇的問了一句。

“主家是位舉人?”

“對,說起這位舉人老爺,那可是我們縣鼎鼎有名的存在,他出身寒門,爹孃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他是在叔叔嬸嬸家長大的。

農家日子苦,他叔叔嬸嬸雖善於經營,但也供不起兩個讀書人,況且侄子那有兒子親,這一開始他們供的乃是自己的親子。

咱們這位舉人老爺平日裡就跟著這位堂弟學幾個字,後來農閒了就悄悄跑到私塾那裡旁聽,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薑明月很配合地問:“怎麼著了?”

“那一年他和堂弟一同下場考試,結果他考中了童生,他堂弟卻落了榜。”

薑明月驚訝地‘哇’了一聲。

“這位舉人老爺還真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可不是,當時結果出來,知道情況的人都吃了一驚呢!”

“後來呢?”薑明弘聽著二人的對話,勾起了幾分興趣問。

“這位舉人老爺是位有誌氣的人,成了童生後,憐叔叔嬸嬸不易,就從他們家搬了出來,在縣裡一邊求學,一邊抄書餬口。

在這期間他給我們當時的邱縣令寫了一本自傳,很得邱縣令的喜歡,後來他讀書都是邱縣令資助的,直到他中了舉人。

本來邱縣令還準備資助他考進士,可舉人老爺卻說自己的學識不夠,要出去遊學,一走就是三年,直到去年年底纔回來。”

如此說來這位舉人老爺還真是位傳奇人物。

牙行夥計的視線在薑明弘的身上打了一個轉後,一拍大腿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事,這位舉人老爺現在就在餘氏私塾教書,一會買房時,你們不妨和他聊一聊,如果能得到他的推薦,薑少爺不用考試就能進餘氏私塾了。”

薑明月心想還真是巧。

這位舉人老爺竟也是餘氏私塾的教書先生,那他認識謝淵嗎?也許一會可以聊聊,薑明弘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多謝您提點。”推薦不推薦的薑明月到是不太在意,以阿弟現在的才學進餘氏私塾綽綽有餘,不過如果進私塾之前就能認識一位私塾裡的先生,總歸是好事。

“不客氣!聽薑姑娘口音是外地人吧?”

“嗯,我家中落了難,爹孃讓我們姐弟來宛平投奔親人,誰知……”

三人邊聊邊往棗林衚衕趕時,欒氏醫館中,謝淵聽了藥堂夥計的話溫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他將寫好的方子遞給麵前的‘病人’對正在排隊的人言語了一句,來到了隔壁。

躺在搖椅上悠閒喝茶的欒亦望著走過來的謝淵。

“又累了?”

“那到不是,牙行夥計托人傳來音信,說是有人瞧上了我的宅院,現在我得回去一趟,餘下的病人就有勞您了。”

欒亦嘖嘖了一聲。

“你那宅院要價那麼高,竟也有人買?”

謝淵看了他一眼很是平和地說:“雖貴,但我的宅院好,總會遇到識貨的人。”

欒亦:總覺得他是在內涵我,可我冇證據。

欒亦看了一眼排隊的少女們低聲問:“下午還來嗎?”

“不來了。”

欒亦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這可不像你。”

他坐了起來湊到謝淵的身邊:“這還有很多人呢!下午你要是不來,會損失很多錢。”

謝淵笑了笑:“錢,黃白之物罷了,夠用就行。”

欒亦抬起手掏了掏耳朵。

“什麼?”

他雙眼直直地盯著謝淵切了一聲。

“糊弄誰呢!我還不瞭解你!到底是為何。”

就是突然覺得有點索然無味,怪冇有意思的。

“累了,我準備歇歇。”

謝淵抬腳一邊往後門走,一邊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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