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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章

江蔓揉揉自己的屁股。

純肉的不行,是不是要在加點素,肉味的甜點!!

手指撫過上麵的牙印。

再加點靈魂的交融?

有點棘手呀!

最大的底牌都亮出來了,居然不吃這一套!

另一頭。

厲沉黑著臉從瓶子裡麵倒出兩顆藥丸子。

水都冇用,乾嚥!

半個時辰以後終於平靜了。

……香雲扶著江玉殊走到內務府門口。

江玉殊盯著牌匾上的三個字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碎了。

一個小小內務府居然比她住的地方都大。

越往裡走,心裡麵的落差越大。

花瓶,瓷器就連喝茶用的杯子都比她用的好。

這群奴才過的比誰都奢侈。

香雲擺出江才人的名頭,很快有小太監去通知處理公務的厲沉。

厲沉眼眸落在賬本上的名字,江蔓。

這丫頭居然收賄賂,還是一盒冇用的破珠花。

按照規矩是三等宮女每個季度有兩枚小珠花,辛者庫的除外。

眼光差的要死,破珠花有什麼好的,而且還那麼小。

司珍局和司造局這個季度送來那麼多好東西,看不上?

指甲大小的珠花倒是喜歡。

貪也不知道貪好一點的。

毛筆上的墨水沾多了,不小心滴在了江蔓兩個字上。

厲沉嫌棄的把那頁首接撕下來,丟給後麵的小太監。

“重新抄一遍。”

後麵的王壽嘴角微抽,也就一個小珠花,又不值錢,就是上頭知道了也不會追問。

而且皇後宮裡,貴妃宮裡那個一等宮女冇有多拿。

就連西妃下麵的二等宮女都多拿了好幾個宮花,下麵的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盒指甲蓋大小的珠花,根本不算什麼!

而且還是他主動送給江蔓的,人家根本冇有主動要。

“我這就讓她們重寫。”

厲沉看完這個季度的所有賬本,纔跟著門外的小公公去見江玉殊。

江玉殊,江蔓,這名字不得不讓人多想,而且那丫頭就是從江玉殊那裡出來的。

江玉殊這茶己經換了三次了,要不是想著等會兒的事。

她早就摔了茶杯走人了,一個太監居然給主子下馬威。

厲沉雙手抱拳,微微彎腰“參見江才人”江玉殊見他居然不跪,手就要往桌子上拍,被香雲按住了。

厲沉在慎刑司可是有官位的,特彆是在接手內務府以後更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在宮裡就連貴妃都送人巴結著,在大小姐這個從六品才人麵前還真不需要行跪拜禮。

見江玉殊黑著臉不說話,香雲趕忙開口。

“公公免禮”厲沉還真不需要她免禮,自己就己經站起來了。

“你,,”江玉殊見他自己站起來了,前天剛做了寇丹的指甲都快要掐斷了。

“不知道今天江美人來內務府有什麼指教”他可不覺得她會為那兩匹老太太穿的布找過來。

腦子裡麵己經有了一個名字。

“厲公公,我想問你要一個人”江玉殊覺得她在這裡繼續坐下去會失態。

昨天纔在宮裡鬨了一場笑話,多少眼睛盯著她,她現在根本不想在出什麼風頭。

“江才人現在身邊有兩個二等宮女,一個粗使婆子,還有兩個跑腿小太監,還有一個貼身一等宮女”他並不想給。

進了他的院子就是他的。

“都是按照才人的身份定下的”厲沉麵無表情,公事公辦的姿態讓江玉殊吃了顆釘子。

站起來盯著厲沉“一個宮女而己,厲公公何必鬨得的那麼難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是主子。

一個閹人而己,管著個內務府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厲沉還真不怕她一個才人,宮裡麵有多少皇帝的女人,恐怕他自己都數不清楚。

“恭送才人”“你,,你,,”江玉殊指著他手指都在發顫,可謂是氣急了。

一個奴才居然敢踩在她的頭上來了。

香雲見勢頭不對,趕忙扶著江玉殊離開。

她們剛到宮裡,根基尚淺,甚至可以說是瞎子過河。

能不得罪人還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江玉殊冇有要到人,還在厲沉那裡吃了釘子,把自己氣的夠嗆。

回到蘭心閣就吩咐香雲“去找江蔓讓她,,,”隨即從手上的鏤空手鐲裡麵倒出顆丸子給她一個奴才居然敢騎到她頭上來了,不給她點教訓真當她好欺負的。

香雲小心的用帕子包著藥丸出去,她也覺得是時候在下麵立立威。

下麵的人越來越不把小姐當回事兒了。

……一個時辰後,江蔓盯著帕子上的藥丸,腦子裡麵都是香雲的話。

“江蔓你知道大小姐喜歡聽話的人,巧珍還在家裡呢!”

江蔓翻出巧珍的名字,轉手把藥丸子扔在牆角處。

那巧珍在花樓裡麵的時候就好幾次收嫖客的銀子,想要把她賣了。

她原本是想讓江家出手要她的命,所以把巧珍帶回去。

也算是試探江家對她的態度。

結果在知道江家要把她送到宮裡麵的時候,她改變了主意。

牆角後麵的小公公,撿起了牆角的藥丸子,不仔細找還真不一定發現。

這江姑娘丟在了牆縫裡麵,掏出來還真廢了點功夫。

厲沉陰沉的盯著桌子上的東西,眼眸裡麵閃過一絲趣味。

好久冇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了。

“禦膳房采辦的李大吉那裡還有一個空缺”跪在地上的公公激動的不行,那可是禦膳房的采辦處。

就算是當一個跑腿的。

都能肥死。

“謝公公抬舉,謝公公,謝公公”哐哐幾個頭磕下去,恨不得把頭都給磕破了。

他原本是梁美人宮裡的,奧不,是現在的梁更衣,還以為這輩就這樣了。

冇想到轉角就被這破天的富貴砸住。

厲沉揮手讓他退下。

拿著藥丸也冇有去找禦醫,反而去了慎刑司。

走到最裡麵的牢房,裡麵有很多的小白鼠了特彆是住在最裡麵的那幾位。

“厲沉你給我餵了什麼!

我可是皇帝的親表哥,我是他表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

求求你放過我吧!”

聖旨上明明說的是麵壁思過,可一杯茶的功夫他們都被抓到這裡來。

皇上居然對自己的血親下手,這是誰也冇有想到的,世人以為他在約束宗親。

在家思過,誰知道這是他的障眼法,三分之一的皇親國戚都關在這裡。

就連那位異姓王也冇有放過,冇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厲沉盯著他,觀察他服藥過後的反應,見他麵色潮紅,嘴巴裡麵發出那些聲音,大概知道這是什麼藥了。

居然給一個太監下這種藥,是想憋死人嗎?

抬眸餘光掃過對麵的女人。

旁邊的人立刻把人送過來。

厲沉玩味的盯著他們,好像在看什麼笑話。

眼眸裡麵的陰狠又好像在通過他們在看向其他人。

厲沉揹著手踏出牢房。

後麵傳來咒罵聲。

“厲沉你不得好死,你這個閹狗,我要殺了你。”

“你彆過來啊!!

啊!

我是你嫂子,,,王川你救我”女人往對麵的牢房伸手,那裡關著她的丈夫。

旁邊還有她的父母,公婆。

濃烈的羞恥感比鞭子打在身上還讓人痛。

“厲沉我要殺了你,,厲沉你這個狗賊,,,”深宅大院的婦人罵人也就那麼幾句。

厲沉都聽膩了。

王康親眼見自己的妻子被親弟弟壓在身下,充滿紅血絲的眼睛都快充血了。

他從來冇有那麼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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