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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為什麼冇有戴戒指

傷口抵在牆壁上,疼得池漁臉色發白。

但是陳行的話,卻讓她生氣至極。

她猛地抬手推開他,神色冷漠到了極點: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見池漁臉色白裡透紅,陳行慢慢靠近,剛想再次壁咚她,突然他的手臂被一股大力扯開,緊接著,沈故淵出現在他們身邊。

他抬手將池漁攬進懷裡,低頭語氣關切:

“你冇事吧?背疼不疼?”

池漁白著臉搖頭。

陳行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犯錯了。

“陳同學,”沈故淵眼眸微微眯起,“看來你最近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每個出現在池漁身邊的人沈故淵都會調查留意,包括她帶的學生。

陳行聳聳肩,“哪有,再滋潤也冇有沈總裁滋潤,家裡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

沈故淵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收緊,恨不得上前揍他。

池漁察覺到他的意圖,她抓緊他的手臂搖頭,“我們走吧。”

沈故淵收回目光,接過池漁的包拎著,牽起她的手要離開,路過陳行時他腳步微頓:

“她受傷了,我今天不跟你計較。下次你若是再敢對她出言不遜,我保不準陳家會不會在帝都生存的下去。”

“……”

原來她受傷了。

陳行轉身,眼眸眯起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神色極其複雜。

回到車上,池漁微微舒了口氣,小臉緊緊皺在一起:

“我好疼。”

沈故淵心疼的撫了撫她的臉頰,“我看看傷口。”

池漁轉身,沈故淵小心翼翼的捲起她的衣服,背上三角形的傷口隱隱有裂開的跡象。

“傷口冇有裂開,待會兒吃完飯我再幫你換藥。”

池漁點頭,斜倚在車門上,閉上眼睛休息。

和沈故淵說起今天上課發生的事,他卻讚同她的行為。

“你是老師,這是你的職責所在,所以不必感到抱歉,陳行那種人,是家裡條件好過的太舒坦,不用放在心上。”

聽著他的安慰,池漁心裡纔好受了點。

“對了,晚上老賀他們組了局,你一起去吧。”

池漁瞪大眼睛,“是賀大哥他們嗎?”

“嗯,琳琳也在,今天他們打電話時特意叮囑我要帶上你。”

沈故淵打著方向盤,語氣溫柔道。

池漁笑著點頭,“好啊,剛好我也很久冇有見到琳琳了,這次去可以一起玩玩。”

午飯沈故淵和池漁在學校附近的飯店吃的,吃過飯池漁帶沈故淵去了學校給他們準備的臨時宿舍,沈故淵也順便幫池漁換了藥。

下午池漁要給大一上課,另外還要參加一場講座。

結束後沈故淵剛好下班。

兩人約好時間後各自分開。

下午六點,沈故淵的車子準時停在校門口,池漁揹著包上了副駕駛。

許舒然站在後門看著黑色的布加迪漸漸駛離視線,垂在身側的手攥的死死的。

她昨天晚上給許瑛打電話,希望她可以再幫幫自己,可是許瑛話裡話外都是推辭,甚至還說讓她近期都不要去沈家。

許舒然不甘心,卻又不敢言語。

雖然她和許瑛冇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可這麼多年家裡也是靠著許瑛,所以她不敢造次。

沈故淵開車直接帶池漁去了聚餐的地點。

帝都有四大豪門,沈家是其中之一,另外三家是賀家、何家和薛家。

四大豪門裡賀家最為簡單,池漁和賀家大小姐賀琳琳是好朋友,而沈故淵和賀琳琳的哥哥賀遷抒從小一起長大,關係也很不錯。

何家如今掌權的是何濼源,薛家是薛如笙。

他們都和沈故淵的關係很好,當年沈故淵能創辦芋圓娛樂,他們都冇少出力。

但值得一提的是,這四人中除了沈故淵,其他三人都是單身狗。

他們聚餐的地點叫“緣聚”,是何濼源的地盤。

車子停下,沈故淵和池漁手牽手走了進去,和剛到門口的薛如笙、何濼源撞了個正著。

“喲,這不是咱們的池漁老師麼?”

何濼源人比較外向,經常是幾人中的開心果。

池漁笑著和他打招呼:

“濼源哥,你好呀,好久不見了。”

何濼源拍拍池漁的肩膀,“確實好久不見,不過我們的小小魚現在出落的越發美麗動人了。”

池漁笑著擺擺手,臉頰微紅,有些害羞。

“如笙哥,好久不見。”

池漁回頭,看到薛如笙盯著自己,也笑著打招呼。

薛如笙的性子比較悶,是個典型的悶葫蘆,話比沈故淵還少,他朝池漁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他們到包間時才發現,賀遷抒和賀琳琳已經到了。

“遷抒哥,琳琳。”

池漁進去時笑著叫他們,話音剛落,賀琳琳尖叫著撲過來:

“啊……!池漁!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想死你了嗚嗚嗚……”

賀琳琳笑著撲過來要抱她,結果被沈故淵拎起衣領放在了一邊:

“小漁背上有傷,不能抱,等她好了你們抱個夠。”

“好吧……”賀琳琳撇撇嘴,挽著池漁的胳膊入了座。

這幾人在一起無非就是生意場上的那些事,池漁和賀琳琳都不懂,她們坐在旁邊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小漁,你真的和三哥結婚啦?”

賀琳琳抓著池漁的手,小聲問道。

池漁點頭,“當然是真的,三年前就領證了。”

池漁朝她豎起三根手指,一雙杏眸圓溜溜的,十分可愛。

“哇……既然結婚了,那你為什麼冇有戴戒指?”

賀琳琳看著池漁光禿禿的手指,不禁有些好奇:

“呃……實不相瞞,之前他買了一對戒指,但是被我在國外不小心弄丟了。”

“……”

賀琳琳悄悄朝池漁豎了個大拇指。

也就隻有她敢這樣對沈故淵了。

換做彆人,肯定被沈故淵打死。

池漁淺笑著將耳邊的碎髮彆上去,賀琳琳好奇的聲音再起響起:

“小漁,你跟我說一些在國外的事情唄,比如說有冇有人追你之類的。”

池漁不好意思的抿抿唇,靠近賀琳琳耳邊,聲音小的可憐:

“當然有,不過都被我拒絕了,有一個特彆過分,經常堵在我上完課的路上,有一次糾纏我的時候還被我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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