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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少帥專寵:從強娶嬌妻開始沉淪 > 第19章

第19章

薑家正院,大老爺薑知衡把盒子給了大太太。

“你要去向顏心道歉,可明白?”大老爺說她。

大太太也震驚:“她居然真的救活了督軍的小舅子?”

“還能有假?”

頓了頓,大老爺又說,“督軍府的大少帥,可能看上了顏心。”

“什麼?”

“我聽他的口風,是這個意思。”大老爺說。

大太太微微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她很快回神。

也對,顏心那狐媚子一樣的臉和身段,男人喜歡她,很正常。

“我們怎麼辦?”她問自己丈夫。

大老爺:“見機行事。若大少帥隻是想玩玩,就替他遮掩;若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就讓她和小四趕緊離婚。”

“不行!”大太太道。

大老爺蹙眉:“你說什麼?景家碾死我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你冇資格在景少帥麵前說‘不行’。”

“顏心不能離婚。一旦她走了,我們就得不到任何好處,老爺。”大太太道,“但我們可以把她送給大少帥玩。”

大老爺沉思:“你這話說得對。”

自古以來,“獻妻”並不罕見,隻要上峰高興。

妻子跟家妓可不一樣。

“兒媳婦”,代表薑家的尊嚴。她有了這層身份,少帥會玩得更過癮。

這種禁忌,男人慾罷不能。

“的確不能讓她離婚。”大老爺說。

大太太:“後天的宴會,我去探探口風。若少帥想要娶她做姨太太,那我們趕緊讓小四兒出國。”

出國了,不在國內,就辦不了離婚。

這件事拖下去,薑家能從景元釗那裡獲得更多的好處。

大老爺冇再說什麼。

他夜裡睡不著,越想越興奮。

若這個兒媳婦成了少帥的枕邊人,那薑家是不是能獨占一個碼頭?

現如今有個碼頭,會暴富。

薑家做船舶生意的,一共有十艘船。平時的貨,都是一層層被盤剝,落到他們手裡,利潤所剩不多。

有了碼頭就不一樣。

不僅僅走私各種日用品;大煙、軍火等,更是暴利,日進鬥金。

薑知衡想得心熱,恨不能趕緊把顏心送給景元釗。

大太太則又是另一層心思。

其實,顏心最好是懷個孩子,這樣就可以操控她,永遠將她捏在自家手裡。

這個孩子,需得是薑家的。

轉眼到了督軍府辦宴會的日子。

顏心穿上了督軍夫人送的旗袍。

黑色綢緞旗袍,麵料極好,垂垂往下墜,勾勒出顏心那纖腰翹臀;旗袍用銀線繡了幾朵薔薇,不搶奪風頭,反而點綴了一點璀璨。

督軍府派了汽車在門口迎接。

大太太帶著章清雅、大少奶奶和顏心一起去赴宴。

副官上前:“小姐,您上前頭那輛車。”

她是督軍夫人的乾女兒,副官以“小姐”稱呼她,才得體。

顏心點頭。

薑家大太太等人,乘坐後麵那輛汽車。

章清雅看了眼顏心。

不知道為何,她心裡怪不得勁。

顏心打開車門,往裡麵看了眼,臉色微微變了變。

後座另一側,坐了個男人。

男人交疊雙腿而坐,黑色西褲包裹著的腿修長,身姿優雅矜貴。白色襯衫,帶著溫莎結,鬢髮如墨。

微微側臉看向她,眸光在暗處,深邃不可測。

顏心呼吸一窒。

景元釗開口:“上車。”

顏心遲疑。

景元釗:“要我下去抱你上來嗎,妹妹?”

顏心大驚,急忙上了車,關好車門。

副官請示景元釗,景元釗讓開車。

車廂裡,男人袖口淡淡菸草的清冽,很好聞。

顏心屏住呼吸。

她重生後,唯一的變故是景元釗;而這個人力量太大,顏心不知他會給自己帶來什麼。

她承認,她在他身邊很緊張。

就在她兀自出神時,景元釗突然伸手,將她抱了過來。

顏心大驚失色:“你……”

景元釗似笑非笑:“我什麼?妹妹,咱們得親近點,是不是?”

他的唇,湊在她臉側,“妹妹今天真漂亮,貌若天仙。”

顏心用手撐住他胸口,儘可能推開他:“不要這樣!”

景元釗低低笑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說‘不要這樣’,是多嬌羞可愛?”

顏心臉色刷得發白。

她怒視他:“你放開我!”

景元釗箍住她的腰,不肯放:“顏心,我上次說的話,你忘得精光?讓你和你男人商量好,去陪我,結果你要做我義妹?”

顏心恨恨瞪著他,眼神卻在微微顫抖:“景元釗,我救了你舅舅!”

她叫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糯軟動人。

“景元釗”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格外旖旎。

“是,你對我們家有大恩,我會好好疼你。”他笑著。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開車,目不斜視。

顏心躲不開,又不敢發出更大的動靜。

她抗拒著,但他嫻熟捏住了她下頜,令她酸楚中鬆開了牙關,他便長驅直入。

他吻著她,勾動她的香舌。

顏心又急又怒,半晌纔將他推開。

她太白了。年輕飽滿,麵頰微微泛紅,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景元釗好想吃了她。

“不能這樣。”顏心的眼眶,漸漸潮了,“你放過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妹妹訂婚。”

“我冇吃到。”他輕輕咬她的耳垂,“給我,讓我吃飽了,我就放過你。”

“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問,“我可比你丈夫厲害,保證你會快樂的。”

顏心的眼淚,簌簌落下。

景元釗吻了她的淚,嚐到了一點鹹苦。

他又笑了:“彆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給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顏心閉上眼,任由眼淚流淌,幾乎打濕衣襟。

景元釗抱著她,讓她貼在他懷裡。

他輕輕柔柔撫摸著她頭髮。

她好香。

不僅僅有點烏藥味道,還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溫暖又純淨,令人上癮。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摟緊她,在她耳邊又說:“顏心,不上我的床,你這督軍府的義女,可就坐不穩。”

他在威脅。

既然這麼想巴結權貴,就應該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顏心慢慢抽噎。

良久,她將臉壓在他肩頭,聲音很低:“一次行嗎?”

景元釗心中一酥,渾身又像著了火。

她鬆動了。

很好,也許今晚,就可以將她壓在枕蓆間,看著她哭。

“行。”景元釗笑了笑。

有了第一次,還怕冇後續?

這小女子,到底單純了點,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麼。”她抬起臉,哭過的眼睛水靈靈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實告訴我。”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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