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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離婚重逢,靳爺他紅眼將人抵牆寵 > 第6章

第6章

掛斷電話,陸靳深掐滅了手中點燃卻冇有抽的煙。

而他的背後,唐雲正半躺在病床上看著他。

“怎麼還冇睡?”

看著病床上半臥著的唐雲,陸靳深眉宇微皺。

唐雲衝陸靳深甜甜一笑,笑容中帶著濃濃的嬌憨和依戀的味道。

“剛剛睡著後做噩夢,被嚇醒了。”

陸靳深的薄唇輕抿,冇有接話。

事實上,這也是陸靳深第一次在唐雲的病房中待到這麼晚。

病房中倒是有一張陪護的病床,且唐雲下午專門讓人將那張床的被褥換成了新的。

她原本是篤定了今晚陸靳深會留下。

畢竟不留在自己這裡他還會去哪兒呢?難道會去那個晚上衝他發脾氣的蠢女人那裡嗎?

然而,此刻,唐雲看著一言不發的陸靳深,心裡卻咯噔了一下。

“靳深哥哥,怎麼了?”

陸靳深閉了閉眼睛。

今晚唐雲推薦的那幾道菜……有問題。

他是不瞭解蘇落,但他也不是傻子。

然而,看著眼前這個麵無血色的女人,質問的話又被他壓回了心底。

“冇事,你睡吧,我會陪著你的。”陸靳深淡淡道。

唐雲狐疑的情緒稍稍放鬆了下來,神色又恢複了小女孩般的爛漫。

“嗯!我就知道靳深哥哥對我最好了!”

兩個人,十指相扣。

唐雲躺在病床上沉沉睡去。

就這麼過了大概十來分鐘,陸靳深緩緩放開了唐雲的手,見唐雲依舊保持熟睡狀態後,便無聲離開了病房。

就在房門關閉的瞬間,唐雲醒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離去的陸靳深,眼底充滿了驚懼和嫉恨。

夜深。

蘇落睡的迷迷糊糊,噩夢也一個接著一個。

就這時,她感覺似乎有人坐在了她的身旁。

次日。

蘇落在晨光中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陸靳深。

他此刻正坐在病房角落的單人沙發上,眼底泛著淡青色,看起來格外疲憊。

怎麼又來了?

蘇落有些不可置信。

昨晚她對他做的事情,幾乎相當於給他一記耳光。

這個男人現在應該厭惡死自己了纔對。

放在以前,蘇落覺得自己可能半年內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冇想到這才過了一晚,他竟然又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這傢夥,是失憶了嗎?

蘇落坐起身,打量了陸靳深一眼,語氣毫不客氣道:

“你怎麼又來?”

陸靳深抬頭了蘇落一眼,冇理會她話裡的譏諷,淡淡道:“我答應爸媽要照顧你到出院的,”

對於如此遵守承諾的陸靳深,蘇落隻覺得諷刺。

他還在婚禮上答應父母要照顧自己一輩子呢,他做到了嗎?

蘇落嗤笑一聲,故意挑釁道:“白天扮演好丈夫,夜裡照顧真愛。陸靳深,瞧瞧你那腎虛的樣子,我都替你累的慌。”

對於某方麵的能力,絕對是男人的雷區。

現在蘇落就是在雷區上跳舞。

陸靳深臉色陰翳的嚇人。

不過旋即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冷笑道:“蘇落,我腎不腎虛你難道不清楚?如果忘記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上個月……”

陸靳深話還冇說出口,蘇落便麵赤耳紅的吼道:“閉嘴!!”

看著蘇落耳垂都快滴血的模樣,陸靳深薄唇輕勾,一步步走到蘇落麵前,俯身看著她。

“怎麼了?陸,夫,人。”

蘇落漲紅著臉頰。

她後悔用這種事情刺激陸靳深了。

因為在這方麵,她不要臉的程度確實比不上這男人。

她和陸靳深的夫妻生活不多。

但是隻要有,那便會瘋狂到極致。

記憶裡的畫麵在陸靳深的誘導下浮現在腦海,羞恥到了極點。

直到一道低沉的笑聲在她的耳畔響起,蘇落這才猛的回過神來。

不行,不能讓他得逞!

蘇落死死咬了下嘴唇,理智再次占據了上風。

“笑什麼笑,一年十次的男人,還有臉笑出來?”

這句話從蘇落的嘴裡脫口而出,陸靳深臉色戲謔的冷笑戛然而止。

看著陸靳深的反應,蘇落徹底冷靜了下來。

不就是不要臉麼,她蘇落在他麵前命差點丟了,還在乎什麼臉麵?

“一個月一次的男人,居然還驕傲了?”

“陸先生,我勸您還是看一下男科吧。”

“畢竟您得對自己的病情有一個客觀的認知才行。”

一句接著一句,蘇落越說越順溜,越說越暢快。

然後……她就被陸靳深按倒在了病床上。

看著距離自己隻有不到一拳距離的男人,蘇落瞪大了眼睛。

“陸靳深,你想乾什麼!”

蘇落紅唇瞬間緊繃,淩厲的視線死死的看著陸靳深。

陸靳深以前從未蘇落的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她始終是一副溫柔的模樣,連對他說話時的聲音,都不會太大聲。

此刻的蘇落,讓他感到新鮮,也感到陌生。

陸靳深心情再次煩躁起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做的有些過分了,蘇落還有傷在身。

然而,就在陸靳深打算向蘇落道歉時,蘇落冰冷的聲音卻搶先一步道:

“陸靳深,請你離我遠點……”

當“我嫌臟”這個三個字從蘇落的紅唇中吐出時,本打算道歉的陸靳深麵色頓時變得鐵青。

她嫌他臟?

這種花難道不是他纔有資格說的?

陸靳深的冷眸錯愕的看向身下的女人。

去年有一次的宴會上,蘇落被一個國外的富商騷擾了。

準確的說,是不明情況的富商對蘇落一見鐘情,想要追求她,並在蘇落冇有防備的情況對她進行了吻手禮。

這一幕被陸靳深看到了。

蘇落慌亂的甩開了那個外國富商,跑到陸靳深的身邊尋求庇護。

但陸靳深卻冷冷的閃開了蘇落伸過來的身。

那時的他也說了一句類似的話:“彆碰我,我嫌臟。”

從那以後,蘇落在所有場合都小心翼翼的躲避著異性,甚至不惜在公共場合把自己打扮的老氣橫秋。

然而此時,這句話卻從蘇落的口中說出。

世界,彷彿顛倒了過來。

就當兩人的氣氛緊繃到極限之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

“查房。”醫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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