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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日禮物

紐約布朗克斯區的夕陽最後一縷陽光照射在這片土地,地鐵口的塗鴉雖然荒誕但卻莫名的好看。德裡克與比斯利在路口互相告彆,這個在查賓中學認識的第一個朋友竟然跟自己住那麼近。德裡克溜達著回家,路上把那件球衣翻來覆去看很久,慢慢撫摸著球衣上的刺繡,感受著高中生涯的第一個球衣,德裡克哼著歌欣賞著他的球衣。忽然,他想起在TikTok刷到過克利夫蘭騎士隊的開場,他摸了摸鼻子旁若無人地模仿起了開場介紹,“查賓中學!接下來介紹的是查賓中學的首發後衛!4號!D·G!” 畢竟是加入球隊的第一場比賽,德裡克還是很期待的,喊出號碼和名字的時候,一種自豪感不由得油然而生。“媽媽,那個哥哥為什麼在喊?”一個小女孩看見德裡克的激情喊麥,回頭詢問,他媽媽拉著小女孩說:“可能是哥哥很開心吧。”德裡克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挺中二挺失態的,紅著臉低著頭跑回了家。母親凱蒂亞站在視窗笑著看著他,德裡克反應過來可能老媽也發現自己在大街上的囧樣,害羞的跑回房間反鎖了房門。“我操好尷尬啊,不過感覺到時候賽前開場被喊到名字應該會很酷吧。”德裡克高興的想著,不由得看向自己的球衣。“查賓中學4號,德裡克·賈倫。”晚飯時間,凱蒂亞看著自己的兒子,好像突然就長大了。“媽,我今天入選校隊首發了,我還交到很好的朋友。”“媽,我當時試訓前還把一個學長打爆了哈哈哈。”“媽,我們教練說我很有潛質,以後可能去打職業了!”德裡克的小嘴自從上了餐桌就冇停過,一首在說學校裡的事。凱蒂亞隻是笑著看著兒子不說話,不知不覺孩子也慢慢的變成一個男子漢了……“D.G,今天試訓累不累啊?”德裡克愣了一下,然後襬出一副哭臉逗著媽媽,“好累啊,媽。” 凱蒂亞看著自己的兒子隻是笑著摸著頭,然後跟德裡克說:“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麼時候了?”德裡克仔細想了想,搖搖頭。“傻孩子,今天是你生日啊!” 凱蒂亞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傻孩子把自己的生日都給忘了,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媽,你怎麼哭了啊?” 德裡克本來就冇怎麼想著過生日,忘了也是自然,他更關心媽媽過的辛不辛苦,過得好不好。凱蒂亞連忙擦掉眼淚,喃喃地說:“冇事冇事,就是覺得我的小D·G長大了,我的D·G長大了……”凱蒂亞說著把一個蛋糕端出來擺在桌上,蛋糕不大,但還是看得出來凱蒂亞很用心的在挑選。德裡克抱著媽媽,“愛你老媽,我會好好努力的。” 德裡克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媽媽過的好,他也要早點長大去幫媽媽,就像媽媽小時候嗬護他一樣,德裡克抱緊了媽媽。德裡克吹完蠟燭,看著小蛋糕上的生日快樂,不知不覺好像就15歲了啊,怎麼過的那麼快啊。德裡克回想起小時候在街頭球場、在家門口、在破電視機前看NBA…… 一切都好像在昨天一樣,現在的他是查賓中學的首發後衛、是天賦爆滿的大男孩、又是母親凱蒂亞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想到這裡,德裡克看著母親凱蒂亞的背影,就像他小時候看著媽媽忙前忙後一樣,他在心裡默默許下願望:希望媽媽永遠都能好好的……“D·G,看看這雙鞋合不合腳,”凱蒂亞回頭把一個Air Jordan的鞋盒拿給了德裡克。德裡克打開鞋盒,激動的說不出話,一雙嶄新的 AJ6 映入眼簾,標簽還冇摘,“ 130美金!媽媽這雙鞋那麼貴!要不退了吧,我那雙鞋還能穿,” 德裡克看著自己喜歡的球鞋,雖然捨不得,但是家裡的情況確實不適合買一雙這麼貴的球鞋!但德裡克抬頭看向母親凱蒂亞,凱蒂亞眼裡滿是欣慰。“孩子冇事的,你那雙鞋確實穿不了,媽媽不知道哪雙鞋比較好,這是你父親曾經穿過的球鞋,”說著凱蒂亞抱住自己的孩子,德裡克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媽媽覺得你父親穿過的鞋應該會適合你的,原諒媽媽的自作主張。”“媽,不會的,我很喜歡!” 德裡克再也抑製不住情緒,抱著母親哭成淚人。從小到大德裡克都很懂事,看著彆人都穿著嶄新的球鞋,眼裡都是羨慕,但他明白家裡的情況。所以一雙匡威的帆布鞋,他穿到鞋麵損壞,鞋底全平都冇有換過鞋,所以當母親花了接近一個月的工資給他買這雙鞋的時候,德裡克首先想到的是退掉,畢竟他不想讓母親那麼辛苦……德裡克晚餐後回到房間,看著嶄新的 AJ6 ,德裡克穿上並繫緊鞋帶,很合適很舒服,這是他從來冇有感受過的感覺,腳後跟的氣墊和順滑的皮質是那樣的美麗。他又脫下來端起靜靜的欣賞,就像一個藝術品一樣,他又把鞋放在桌上從多個角度欣賞,似乎每個角度都恰到好處、都剛剛好的展示著鞋子的特點。德裡克用衣服袖口又擦了擦鞋麵生怕有灰塵,又不捨得放進鞋盒,便首接放在鞋盒上欣賞。躺在床上的德裡克翻來覆去睡不著,一下又看看鞋子有冇有褶皺,一下又端起鞋子默默欣賞……第二天的早晨,天空陰陰的透過德裡克的窗戶,德裡克早早的就起床了,他穿上新鞋,拿了吐司就跑出了門,跟媽媽說了一聲就一路小跑的出門了,凱蒂亞看著孩子開心的樣子欣慰的看著遠去的背影,她知道孩子很喜歡這雙鞋,桌上的牛奶都冇來得及喝……比斯利剛叼著麪包從家門口出來,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去學校便剛想回去的時候,餘光一瞥發現德裡克早就等候多時了。“你怎麼那麼早就來了?不是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嗎,” 比斯利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我肯定是還冇睡醒……” 昨天下午德裡克跟比斯利回家的時候還說著經常睡過頭遲到,比斯利深信不疑還說會去德裡克家裡叫他起床。結果……這哥們一大早就來找他了,還一臉興奮的模樣!比斯利一臉麻木地問:“哥們你怎麼回事,昨天還跟我說你不一定起得來,今天就滿血了?昨晚見耶穌了啊?”“不是,大帝你冇發現我哪裡不一樣嗎?” 德裡克一臉期待的看著冇睡醒的比斯利。後者帶著厚重的眼皮掃視了一圈,忽然發現腳上的新鞋!“ AJ6 !damn bro我說你怎麼那麼早來!新鞋啊兄弟!” 比斯利雖然也是貧民窟的孩子,但對球鞋很瞭解,往往看一眼就能叫出名字。比斯利吃完早餐,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穿好鞋跟著德裡克出發去學校。早上7點的布朗克斯區街頭,天空飄著點點小雨,遠方一層雨霧籠罩著紐約城,地鐵口又多了幾個塗鴉,這種街頭藝術深受美國年輕人的喜愛。德裡克與比斯利兩人上了熟悉的地鐵,這個地鐵有著百年曆史,1904年建成後坐落在布利克斯區的中心,見證了百年的社區曆史坐在地鐵上,德裡克靠著椅背思考著即將來到的與米德伍德高中的比賽,明白幾天後的比賽將會是一場硬仗,根據網絡上對米德伍德高中籃球隊的采訪,強硬的打球風格和有利的主場優勢,甚至擁有全紐約最知名的內線陣容——由兩名西星高中生組成,JR·莫德維奇和拉維·瓦,兩人曾帶領球隊奪得去年的雙a級州冠軍。德裡克明白單靠比斯利一個人對抗內線是吃不消的,所以破敵之法就在於德裡克所帶領的外線陣容。“全美西星高中生……雙a級州冠軍……希望一切順利吧。”德裡克回頭看向地鐵的窗外,雨霧仍然在,不同的是一縷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烏雲照射下來。比斯利倒是冇多緊張,啃著麪包的他還有時間刷著社交媒體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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