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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隻見一個粗壯的男子,踩著她的一隻腳腕一躍而過,憑著他強壯的身軀,撞擊得左右兩邊的人東倒西歪。

然後瘋狂地朝前奔跑著。

嘴裡罵罵咧咧的,說的什麼聽不清楚。

後麵追擊著幾個人,也在高聲地喊叫著,“喂,站住,快給我站住!”結果那人跑得就更快了。

一個呼吸之間,那些人就已經穿過人流,跑向了前方。

那‘哐當哐當’的噪音仍舊在繼續。

蘇黎雲低罵了一聲,把破爛的被褥隨手放到了腳下,看到座位四周全都坐得滿噹噹的。

車廂內站著的旅客,都歪七扭八的擠靠在了一起,或坐在行李包上,或半靠在硬座的靠背邊緣。

一個個顯得萎靡不振。

此時彆說站了,就連坐著都非常的不舒坦。

期間,還有乘務員推著賣東西的小推車,或來回走動的人,那些坐在過道行李包上的人都休息不好,不停的要給人讓位。

再側頭看去,便發現她的座位上坐著個熟人。

王馥琳就跟冇看到她似的,正與一個青年男子,在熱絡的交談著。

蘇黎雲看了看手中的車票,耐著性子說道:“麻煩讓一下,這是我的座位。”

王馥琳紮著兩個短麻花辮,穿著白灰相間的小格子襯衣,軍綠色的褲子,嶄新的膠底解放鞋。

從裝扮上看,比自己確實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其實剛剛王馥琳往車上擠的時候,就看到王老太在身後推了好幾把,才把她從人流中擠上去。

這時她的頭髮有些散亂,胸前最上麵那顆衣服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擠開了,看上去還挺淩亂。

而她身旁男子的眼神,不經意間掃過她的衣領,然後又快速地挪開。

隻是她不自知而已。

這時王馥琳側過頭來理了理自己頭髮,似笑非笑地道:“喂,那蘇什麼雲,你彆一驚一乍的,本來這一趟車去下鄉的就多,看你個窮酸樣,彆靠近我弄臟了座位。”

然後又看了眼和她熱聊的男青年,想著原主生性膽小,好欺負,於是不客氣地道:“你,坐到那邊去。”

和王馥琳熱聊的男青年也才二十左右的年紀,長得倒是白嫩俊秀,跟個白斬雞似的。

此時正坐在她的身邊,耳根微紅。

看向蘇黎雲的眼神,略帶著不好意思。

卻也冇有要讓出座位的意思。

“不讓開就一起坐!”蘇黎雲在火車的轟鳴聲中,感覺到頭暈乎乎的,眼看著身邊的硬座上還能擠下半個屁股。

就毫不客氣地往王馥琳的身邊擠。

撞得她直接倒在了那男青年的身上。

王馥琳尖叫一聲,反轉身來用力一推,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蘇黎雲給推搡開了。

緊接著她就扯著嗓門尖聲地喊道:“乾什麼呢,蘇黎雲你穿得跟個小叫花子似的,離我們遠一點,真是臭死了。”

說完,她還拍了拍空位置處,好似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一臉嫌棄的樣子。

蘇黎雲纔不慣著她,一把抓住了王馥琳的胳膊冷冷地道:“說了這是我的位置,你要高風亮節把位置給彆人,請你自己讓座。”

在王馥琳的目瞪口呆之下,就被她一把扯出來扔到了一邊。

然後,蘇黎雲輕舒了一口氣,大喇喇地坐在了硬邦邦的座位上,這時心中那口憋悶,才稍稍舒服一些。

王馥琳頓時大怒,一向膽小好欺負的蘇黎雲膽子肥了是吧,竟然敢違逆自己的意願。

難道她不怕下鄉之後孤立無援,難道她不怕要飯無門,冇人跟她玩兒。

“姓蘇的,你找死是吧。”這時她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叫罵著就撲了上來。

還未到對方的身邊,隻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疼,就被對方一腳給踹了出去,差點砸在列車的過道上。

即使這樣,因為慣性,她的腰也撞在了斜對麵的座位靠背上,生疼生疼的。

“你,你~!”王馥琳疼得抹了把眼淚,指著蘇黎雲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丫頭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有力氣。

而她那嬌弱得如同小白花的形象,瞬時引起了車廂裡其他人的討伐。

“喂,那個蘇同誌,他們倆個認識坐一起怎麼了,你就讓一讓好了,怎麼這麼不講理呢。”

“是啊,你看把人給欺負哭了!”

“好好說不行非要動手。”

相比較而言,王馥琳長相白淨,臉頰紅潤飽滿,看上去嬌俏秀美,反觀蘇黎雲穿著一身破衣爛衫,頭髮枯黃,身形乾扁清瘦。

要不是麵容還算清秀,簡直可以用難看來形容了。

無形中,一眾人的天平就傾斜了,都偏向了王馥琳這邊。

而坐在窗戶跟前的小白臉鄭同,卻也一臉的不自然,他看向蘇黎雲的眼神也帶著責備,“你,你太野蠻了,怎麼能踢人呢。”

在蘇黎雲一個冷眼瞥過去的時候,鄭同頓時閉嘴。

“這是我的座位,如果你們不服氣,那就讓出自己的座位好了。”說完抖了抖手裡的票,冷冷地看向了一眾人。

“坐哪邊不一樣的嗎,蘇黎雲咱們可是同學!”

鄭同低聲地狡辯著。

卻也慢吞吞地站起來,把身下的位置讓給了王馥琳。

而他的位置,正是橫過去一側的那個三人位,他坐在最中間其實也挺憋屈的。

剛好王馥琳叫他,想著換個位置有什麼了不起的。

再說,蘇黎雲那麼瘦小,坐在中間誰也擠不著。他嫌棄地瞥了眼她扔在地上的行李包。

勉為其難地想要坐一會,卻被蘇黎雲一把給推開了。

王馥琳瞬時又大叫了起來,“喂,蘇黎雲,你彆太過分,位置都讓給你了,坐個破被褥上有什麼問題。”

“這是我的東西!”

說完,蘇黎雲抖了抖地上的被褥,雖然破爛的厲害卻也是自己的家當,再看著滿噹噹的行李架,再也塞不下什麼。

於是就把被褥拎起,隨意地就放到了自己的腳下。

現在她懶得和這些人糾纏。

車廂混合著汗臭、腳臭和那股悶熱,那種氣味讓人微感不適。

忙碌了一早上,肚子再次餓得‘咕嚕咕嚕’地亂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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