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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到家,洗漱完。

夏笙將半濕半乾的長髮捋到耳後,從書架上隨意拿了副輕框眼鏡戴上。

她素著臉,穿著白色吊帶蕾絲睡裙,整個人少了很多攻擊性。

她打開電腦,在檢索欄輸下了“郭書瑛”這三個字。

那幅畫的作者,《觀潮》的作者,就叫這個名。

畫後麵有個標簽,夏笙那時看了,並記下了。

她不知道陳斯嶼是喜歡這個作者,才喜歡的《觀潮》,還是單單就喜歡《觀潮》,總之,要想瞭解他,得先從他喜歡的東西入手,這點,總冇錯吧。

夏笙支著腦袋,輕點鼠標,認真地看著查到的資訊。

螢幕白光印在她透明鏡片下半形,不大的黑字清清楚楚。

郭書瑛是海城小有名氣的畫家,最擅長油畫,國畫、版畫、水彩畫也同樣在行,大大小小的獎項獲得過百來個。除此之外,她還是海城大學油畫係的名譽教授,帶出過很多優秀的學生,有幾位學生名字,夏笙甚至覺得耳熟,好像在哪些個畫展上聽過。

她滾動鼠標,往下一拉,最後有一行灰色的小字。

郭書瑛已於五年前去世。

…………

夏笙點進畫家網站,裡麵是郭書瑛的各種畫集,掃描成電子版的繪畫作品,不是那麼清晰,但夏笙還是一眼就被驚豔到了。

油畫本身不能用“美”字來誇,但郭書瑛的油畫能。畫中的意境超然脫俗,很有個人特點。

比如這幅,《柴爾德男爵》。

午後,鮮花在莊園裡盛開,被花蝶環繞的女仆端著蜂蜜,路儘頭的遠方是一輛回程的馬車,上麵坐著女仆的心上人,柴爾德男爵。

柴爾德男爵在很遠處,叫人看不清他的臉。

畫中,花是那麼豔,莊園是那麼大,女仆是那麼美,所有直白的能看到的,都不是這幅畫的名字。偏偏,看不清臉的柴爾德男爵,冠以此畫之名。

為什麼呢。

因為女仆的喜歡。她對他的喜歡,為他鍍了層光環。

這畫不是在畫男爵,而是在畫女仆的愛意。當所有人都以為兩人身份懸殊,覺得這註定是場悲劇,女仆手裡的蜂蜜又帶給大家以懸念。

夏笙看完網站給出的註解,再回過頭去看畫,隻覺得絕。

人物關係,光影處理,幾乎到了極致。要畫成這樣,有多難,估計隻有美術生才知道。

相比之下,今天看到的那幅《觀潮》,真的有點平平無奇了。

可《觀潮》從屬的係列,被畫家收錄在了心愛作品第一冊第一節中,想來十分重要。

同屬的一共是四幅畫。

《觀潮》,《看海》,《望月》,《守星》。

夏笙正想去查詢另外三幅畫的下落,突然看見網站底下有人留言亂噴。

一個id名叫“國風先生”的:[寫這注的人是不是有病啊?明明是男尊女卑,人家是男爵,不寫男爵的名字,難道寫那賤女的名字?]

時間離得很近,恰是一天前。

夏笙冷笑,撩了把頭髮,實在氣不過這個“國風先生”,註冊了個賬號,回罵了過去。

[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是垃圾。]

[冇文化多讀書,很難?]

正當她敲鍵盤敲出火花芯子,手機響了,是池嘉越打來了微信電話。

“喂。”夏笙接起。

“吃炸藥了,語氣這麼衝?”

池嘉越琢磨,自己都還冇發火呢,這妮子怎麼就先著了?

“有嗎?我在罵黑子呢。”

夏笙把手機放下,擴音打開,給自己倒了杯水。

確實是火氣有點大。

“那你先停停。”池嘉越以為她在追星,和對家粉絲幼稚網絡對線中。

“停了。”

說回正事,池嘉越突然加大聲音,幾乎用吼的,“你什麼情況啊?花二十萬買了幅油畫?然後用這畫敲竹杠,逼人家加你微信?”

夏笙一手捧著杯子,一手伸出食指堵了堵耳朵,“是十八萬八,打了折的。”

“還有,我冇敲竹杠,我那是怕他不收,等價交換的。不是你說,在學校重點幫助學生名單裡看見他了。他好像很喜歡那幅畫,我要買下來送給他。”

夏笙做事冇什麼章法,這點,池嘉越自小學一年級就知道。

但他冇想到她能這麼離譜。

“買畫錢是你半學期生活費吧?”

池嘉越聲音突然沉了下來,他們兩家經濟條件差不多,有點兒小錢,但兩家父母覺得他們還是學生,應當以學習為主,有錢也不能亂花,所以,生活費限額限的緊,根本比不上其他鄰居家小孩。

一出手二十萬,有點多了。加上她那不讓自己吃苦的性格,這學期指定過得很難受。

池嘉越越想越氣,這不是戀愛腦是什麼。

另一頭的夏笙不以為意,告訴他,“那是你,我爸媽這段時間人在國外,給我多打了錢。所以,我現在比你有錢。”

“你行,到時候吃不起飯,彆來找我。”

夏笙知道他生氣了,但又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她也懶得問,圖省力地打著哈欠含糊。

“池律師一身正義,肯定不忍心我餓死的。”

池嘉越覺得她冇救,準備掛電話,夏笙及時喊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姑奶奶?”

“有幾幅畫,想讓你幫忙查查現在在誰手裡。”

郭書瑛這種級彆的畫家,照理說,她的畫應該是能進畫苑流通的。另外三幅,網上也冇什麼線索,去畫苑打聽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剛巧,池嘉越的阿姨是芮景畫苑的負責人,而芮景畫苑又是沐城及周邊幾個城市裡最大的畫苑。

“替你自己問的,還是替那陳斯嶼?”

池嘉越太瞭解她了。

“你知道的,我買畫,向來隻看緣分。”言外之意,當然是替陳斯嶼問的。

池嘉越冷笑,“叔叔阿姨再怎麼給你多打錢,也不可能給你七位數吧,你又買不起。”

“你先替我……”夏笙說到一半,看見手機彈出銀行簡訊,某張銀行卡裡彙入了二十萬。

她點開檢視,隻見彙款人那一欄,“陳斯嶼”,三個字清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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