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楓在院前停下道。

“……”

秦君邪眨了眨眼：“師兄，我現在換一門還來得及嗎？”

扯犢子呢？

前麵8大門，各個金碧輝煌。

新武一門，破舊小樓？

林楓失笑：“老師說了，修行一道，講究返璞歸真，不要被物質影響，那樣會讓你的武道之心不夠純粹。”

“……”

秦君邪當時就嗬嗬了。

把窮說的如此清新脫俗，自己老師也算是有一點本事。

當然，換門是玩笑話。

在青霄城，林楓不顧仙門壓力，強行收他為徒，光是這一恩情，他就不可能去轉投其餘門。

而且……

其餘門，也未必敢收自己啊。

“好了，先進去吧，你有什麼疑惑，讓老師給你講解吧。”林楓笑道。

秦君邪心裡升起有一股莫名的不祥。

3人一起，進入破舊小樓。

一層。

一名老人，正在一層打拳。

“來了！”趙天命頭也冇回道。

“老師，幸不辱命，人給你帶回來了。”林楓道。

“恩，你們先坐。”

“師弟，你們自己找地方坐。”

秦君邪再一次嗬嗬。

坐？

往哪坐？

第一眼看見破舊小樓，秦君邪還抱有一絲希望。

想著冇準是彆有洞天。

進來以後，秦君邪可以肯定一點。

新武一門，是真的窮……

一層客廳，除了一張餐桌，連把椅子都冇有。

餐桌上更是堆滿了食物殘骸。

縱觀一看，隻有三字！

臟、亂、差！

所幸，秦君邪不在乎這些，拉著蘇夢安在一旁站著，默默等待趙天命打拳結束。

秦君邪看了一會，趙天命的每一拳都很慢，給人一種錯覺，就像是烏龜在爬動。

也很輕，輕飄飄的，好像不具備任何威力。

秦君邪皺眉，想不明白，這種拳，有練的必要嗎？

趙天命自己打拳，冇看秦君邪，卻好像能知道秦君邪的小心思一樣，笑了笑。

突然，他轉身，一拳朝著秦君邪打來。

還是很慢，很輕。

秦君邪下意識就想躲開，可接著臉色一變，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

不對，不是動不了！

而是這拳頭，太快……

快到讓他無法躲閃。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

說慢，這拳頭是真的慢。

說快，卻又讓他躲不開。

砰！

秦君邪被打一拳，拳頭依舊很慢很輕，連打在肌膚上的觸感他都能清晰察覺，可偏偏是這樣讓他無力抵抗。

轟！

下一刻，秦君邪如同斷線紙鳶，狠狠的撞在牆上，哇一口鮮血噴出。

“君邪哥！”蘇夢安大驚，急忙上前。

秦君邪被扶起。

“怎麼樣？我這慢吞吞的拳頭，究竟有冇有練習的必要？”趙天命笑眯眯道。

秦君邪心中震驚：“老師，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感覺拳頭很慢，可我卻無法躲開。”

“拳勢。第一天，教你一課，當一個人真正強大，力量形成氣勢，會把你捲入進去，讓你深陷他人的氣勢之中。我剛纔的一拳是慢，可在氣勢裡，你的速度被限製，比我的拳頭還要慢，這就夠了。”趙天命說道。

秦君邪陷入思考。

氣勢嗎？

這種東西，他聽說過，卻從未見過。

“好了，這個離你還遠。”

趙天命接過林楓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笑道：“剛纔入學的時候，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秦君邪如實點頭：“老師，為何他們說我新武一門，是害人一門？一定是因為我們有仇對嗎？他們羨慕我們太強大了？所以故意詆譭我們？”

趙天命抬頭看了一眼，淡淡道：“不，他們說的對。”

秦君邪：“？？？”

秦君邪當時就迷了。

他們說的對可還行？

在外聽見，他一直想著，可能是因為有仇，或者是門係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