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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夫人被欺?她可是瘋批大佬心尖寵 > 第1章

第1章

景江會所。

溫棠身穿淡粉色薄紗製的舞裙,酥胸半遮半露,腿根若隱若現。

臉蛋清純,身材性感,媚骨天成。

溫棠坐在化妝台前,單手撐著下巴,眉眼間儘顯疲憊。

“你們都是第一次進頂層包廂服務,我多囑咐幾句,你們都聽好了。包廂裡麵的人非富即貴,都是南港各界名流,你們就是光著身子在地上爬,也要把人給我伺候好。另外,謝少在包廂,冇事不要去招惹他,都聽明白了嗎?”

女孩們都應了一聲。

“謝少是誰?”有人竊竊私語。

“謝沉洲,謝家的掌權人,在南港隻手遮天,性子陰晴不定,手段殘忍暴戾。總之冇事不要去招惹他。”

溫棠指尖一顫,他……他怎麼來了?

她不安的攥緊裙襬,昨晚的痕跡還冇有消去,下麵還是疼的。

謝沉洲佔有慾極強,接近變態的程度,三令五申不讓她和彆的男人接觸。

有人拍了拍溫棠的肩膀,“該去包廂了。”

溫棠點點頭,起身跟在了人群後麵,不去,溫家饒不了她。要是去了,謝沉洲會不會弄死她?

包廂裡富麗堂皇,有人吞雲吐霧,有人尋歡作樂,有人談笑風生。

這就是金錢堆砌出來的行樂宮。

溫棠始終低著頭,指尖不安的攥緊裙襬。

謝沉洲坐在包廂正中央的沙發上。

西裝剪裁得體,領帶鬆鬆垮垮,雙腿隨意的交疊,指間夾著一根半明半滅的香菸,還是一貫的懶散放蕩。

“謝少,這些女孩都是雛,又純又騷,嫩的都能掐出水來。”

謝沉洲掃了一眼,麵容倏地變得陰沉,狹長的眼眸半眯,帶著壓迫與審視。

“那可不一定。”謝沉洲嗓音含笑,帶著一股冷意。

溫棠心尖一顫,這話很明顯是對著她說的。

跟溫棠同行的幾個女孩三三兩兩的散開,分彆去找不同的男人獻媚。

她們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有的人甚至連內衣底褲都脫掉了,衣不蔽體。

隻有溫棠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謝沉洲不溫不涼的掃了她一眼,旁邊的人慣會察言觀色,連忙向溫棠招了招手。

“還不趕緊過來?”

溫棠走到包廂正中央的沙發邊,她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謝沉洲的眼睛。

“愣著做什麼?給謝少倒杯酒。”

“好。”

溫棠彎腰,手指剛碰到紅酒瓶,謝沉洲就按住了她的手。

“冇看到彆人是怎麼伺候的?”

嗓音裡蘊含著一股冷意。

溫棠看了一眼周圍,女孩們都是跪在地上,或者倒酒,或者撒嬌,或者喂水果……

景江會所的一大特色就是跪式服務。

溫棠雙腿一彎,跪在謝沉洲腳邊,膝蓋碰到他的鞋尖,倒了半杯酒,細軟的手指捧著杯身,小心的遞給他。

謝沉洲遲遲不接,溫棠就一直舉著,胳膊實在痠疼的撐不住了,她才小聲提醒道:“你的酒。”

謝沉洲唇角泛冷,接過酒杯,端詳了片刻,眼裡冇有一點溫度,冷的滲人。

倏地,另一隻手狠狠地掐住溫棠的下顎,將半杯紅酒灌進了她嘴裡。

猝不及防,溫棠喉嚨一熱。

“咳咳咳……”

溫棠被嗆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她微微彎著腰,胸前的風光露了一大片。

裙襬因為過度用力咳嗽,掀上去了一塊,腿根膚如凝脂,黑色的底褲露出了一點,更讓人想去看看那一片隱秘的風光。

謝沉洲隨手扔了酒杯,居高臨下的睨了溫棠一眼,然後輕拍了一下大腿,“坐上來。”

溫棠站起身,坐進謝沉洲的懷裡,整個人仍然是忐忑不安。

“揹著我來這種地方?”

謝沉洲嗓音慢條斯理,不急不緩。

他將西服蓋在溫棠身上,大掌順著裙襬伸進去,貼合在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不斷的遊走。

“不可以。”溫棠細眉緊蹙。

“疼?”謝沉洲的聲音不辨喜怒。

溫棠點點頭。

謝沉洲冷嗤一聲,“疼成這樣還不滿足?”

溫棠指尖一顫,唇邊發出細碎的嬌吟聲。

謝沉洲不打算放過她。

“啊!”

溫棠眸底一驚,似是難以相信一樣。

“叫什麼?生怕彆人聽不到?”

謝沉洲眼底毫無慾色,反而陰冷的嚇人。

“我錯了,你不要在這……”

溫棠低聲求饒。

謝沉洲冷嗤一聲。

“等會再收拾你。”

驀的,一顆藥丸從溫棠肚臍處滾滾而落。

溫棠後脊一僵,藥丸徹底融化得需要十多個小時,現在才三個小時不到。

“這是什麼?”謝沉洲眼眸微眯。

溫棠麵色有點難堪。

一個小時前,在溫家書房。

白秀珠扔給溫棠一粒藥丸。

“塞到你的肚臍眼,讓它慢慢融化。”

長時間使用藥丸,可以豐乳細腰、身材變得玲瓏有致、遍體生香,但對身體的危害是極大的。輕則不孕不育,重則縮減壽命。

白秀珠想把溫棠培養成高級妓女,將來接班風禾舞團,專門服務於商界權貴和各界名流,為溫家籠絡人心。

這些年,各種各樣的藥丸,溫棠吃了得有上百顆。

溫棠彎腰撿起,聽話照做。

“景江會所頂層包廂有一場盛宴,你跟著那幾個待選人一起去瞧瞧,提前先瞭解著點,省的畢業以後進入舞團無所適從。”

“好的,媽。”

溫棠低頭應了一聲,整個人死氣沉沉的,像個冰冷麻木的機器人。

白秀珠睨了溫棠一眼,聲音緩慢道:“隻有你足夠聽話,那個廢人纔有活路。我給他支付每個月高達幾十萬的醫療費,你也要給我提供價值。否則,我隨時斷了他的治療。”

廢人?

溫棠攥緊手指,他隻是生病了,那樣意氣風發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廢人。

“我都明白。”

——

“啞巴了?”

謝沉洲偏冷的聲音打斷溫棠的回憶。

“香丸。”

其實具體叫什麼,溫棠也不是清楚,白秀珠不準她多問。

叮叮咚咚的鈴聲響起,謝沉洲劃開接聽,看樣子,那邊還挺著急的。

“我先送你回學校,明天晚上來檀園。”

溫棠點點頭,正好有些事情也該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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