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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俘獲太子一胎二寶,嬌嬌帶球跑路了 > 第8章

第8章

“茉莉清麗,香氣既是宜人,又可入茶,倒是宜室宜家。”

她語氣輕輕柔柔,微風拂過,將她青絲撩起,整個人奪目非常。

葉令舟的眼神很亮,他回答:“世人都喜牡丹亦或是秋菊,沈小姐的喜愛倒是與常人不同,十分獨特。”

任誰都能瞧出葉令舟的心思。

其他人也不禁附和出聲:

“我方纔看見沈小姐畫了不少的茉莉,可見確實是喜愛了。”

“沈小姐心思良善,方纔還說會將這裡的詩畫送入宮中,倒是跟那不爭不搶的茉莉有幾分相似。”

“茉莉不妖,但卻自有一番香氣,這茉莉花茶我喝著便十分舒爽!”

……

這家宴本就是為沈青念所辦,她是今日宴會主角,這些受邀來的賓客自是會誇讚她。

更彆說她本身為人就十分得體,相貌才情也是頂尖了,再加上方纔同林月兒的對比,這些人的誇讚便更真心。

林月兒聽著周圍人不停的誇讚,她隻覺刺耳無比,但她方纔已然失態,現在並不敢多言。

一聲接著一聲的話,令她的臉色愈加難看,但好在宋玄並未開口稱讚。

太子哥哥是否也覺得,那沈青念被誇得言過其實了?

這時,宋玄開了口,他清潤聲音傳入眾人耳中:“茉莉清麗,並非是無人在意,古有陳希作詩讚茉莉,孤也十分愛茉莉。”

宋玄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寂靜,甚至有不少的人麵麵相覷。

太子這是怎麼個意思?

太子不是青睞林月兒嗎?又怎麼會說出喜愛茉莉這種話?

但宋玄在說了這句話後,便再也冇多說一句。

林月兒看向宋玄,她的麵色更難看了。

太子這番話,怎麼看都是在辯駁葉令舟的話,若是不在意,又為何會辯駁呢?

座上的沈青念瞧著林月兒的神色,她臉上的表情越發溫和了。

她並未去瞧宋玄,倒是宋玄在說完那句話後,抬眼瞧了瞧她,但很快又移開了視線,她自是裝作不知的。

“既大家說到了茉莉,那接下來的鬥詩,便以茉莉為主題,請各位公子貴女作詩,彩頭便用那幅山居圖吧。”沈夫人笑著開了口。

按照規矩,所有人都會賦詩二三句,然後選出一個大家覺得最好的,那便是頭籌了。

眾人聽聞是以那幅山居圖作彩頭,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不禁有人感慨:“這幅山居圖可是前朝大儒陳先生所作,他的書畫都被焚燒了,可謂是千金難求啊!”

丞相府當真是出手闊綽,這等名跡也能拿出來作為彩頭。

沈夫人笑得和善:“今日大家賞臉願意陪青念玩耍,本就是一件喜事,老爺也曾說過,隻要青念能高興,即便是散儘家財也願意。”

沈青念十分感動的看向沈夫人:“孃親,是女兒讓您操心了。”

如此的母女情誼,更惹得一眾賓客感慨,貴女們看向沈青唸的眼神,更是充滿豔羨。

貴族世勳的家族多為龐大,父母也就兩個,子女卻數不勝數,能像待沈青念這樣待女兒的,整個京城除了當朝太子外,根本找不出第二個。

誰家府中的後院,不是一團亂糟的?

“沈小姐能得此父母,也是幸事,”宋玄也說了句。

他雖為太子,但父皇與母妃的關係是極好的,兩人待他也極好,皇宮內冇有明爭暗鬥,更冇有令人作嘔的醃臢事。

沈青念看向宋玄,兩人視線交彙,她雙頰染上薄紅,率先撤開了視線。

林月兒見宋玄搭話,她也不甘示弱道:“我的父親也待我極好呢,小時我身子不好,父親還將我送去山上養著,生怕我吃不消京城的氣候。”

冬日的京城確實不利於養病。

“聽聞林小姐乃先天不足,林大人確實很為林小姐考慮,三年前便將林小姐送去了山上養病,實在是愛女心切,”沈夫人表情微微收斂,她語氣淡淡的,甚至還染上幾分嘲弄。

林月兒身子不好是打小的事兒了,林大人卻在三年前纔將她送出去養病。

這話便是在明目張膽的嘲諷她。

林月兒麵色鐵青,她咬著牙想要罵人:“你……”

但她的話還未說出,便被一旁的宋玄給打斷了。

男人語氣是一貫的溫潤:“時辰不早了,便開始作詩吧。”

他好似冇察覺沈夫人口中的嘲弄,更未瞧見林月兒那帶著怒氣的表情。

“好好好,這便開始!”眾人紛紛附和宋玄。

林月兒方纔當著沈夫人的麵差點將沈青念欺負哭,他們可都是瞧見了的。

沈夫人現下言語犀利,倒也是能理解,為人母親,自是見不得女兒受委屈的。

倒是林月兒,處處不如沈青念,卻又處處湊上去惡語相向,若非有太子殿下罩著,怕是早已被眾人孤立。

林月兒被宋玄打斷,她忍不住紅了眼,對方卻絲毫不在意,依舊坐在那裡風光霽月,連一點兒眼風都未分給她。

這哪裡是什麼溫潤謙和,分明是麵冷心硬。

詩會正式開始,眾人在寫下詩句後,便將手中紙條交給小廝,由小廝統一念出,再由眾人分辨誰稱第一。

沈青念寫得很快,她字體娟秀,又帶幾分銳芒,將紙條交給小廝後,便看向前方低頭執筆的男人。

宋玄的膚色放在男人中是略白的,他五官深刻而鋒利,但氣質卻是內斂平和的,這與他的教養有關係。

當朝皇帝也是謙和有禮,宋玄自然是一脈相承。

執筆抒寫的宋玄似是注意到有人看他,他抬起頭來,正好逮住沈青念那略帶傾慕的眼神。

沈青念水眸微瞪,眼底的傾慕轉為驚嚇,立刻便垂下了頭,像是隻嚇到的兔子。

少女垂下的腦袋令宋玄看不清表情,但他看見了少女逐漸染上薄紅的白玉耳垂。

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略微加快了些許,稍縱即逝。

就像是廣闊湖麵落下的小石子,雖有輕輕波瀾,但飛快沉下。

很快,所有人都將詩句交予了小廝。

小廝站到了首位,開始大聲讀起各位賓客所作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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