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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瘋了!瘋批暴君把公主囚禁了 > 第14章

第14章

虞清儀深知這麼做的後果,但她現在冇有任何軟肋,便冇有任何理由懼怕厲衡。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小人得誌的反賊!本宮這一巴掌就是替父皇打的!”

不出意料的是,厲衡瞪圓了雙眸,整個人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掐著虞清儀的脖頸便出了營帳。

而讓他最為惱火的點是——她居然十分淡定!

好啊!那他就看看她能淡定到什麼程度!

不多時,他便將她扔進不遠處的河裡,接著便在岸邊站著,虞清儀不清楚這畜生究竟又想怎麼對待她。

直到——

“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射進水中。

虞清儀一怔,立刻潛水躲閃,很快一支又一支的箭射向了她!

對了,如果她可以順著這條河離開,那麼她便有機會逃跑了!

於是虞清儀心底萌生一絲希望,眼看著一支又一支的箭矢射入水中,她一邊輕鬆躲閃,一邊朝著遠處遊去。

而厲衡的箭突然停下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虞清儀遲遲冇有浮出水麵,不成想她的水性竟是不輸軍營裡的士兵。

但她不知道的是,厲衡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他想玩的遊戲,就是先給她逃跑的希望,然後——

虞清儀在遊出幾裡後,尚且以為附近稍微安全了,但她的耐力也逐漸到了極限。

就在她停下來將頭稍稍浮出水麵時,突然!

一道黑影從她正上方跳下,還不及她反應過來,脖子便被一雙大手死死掐住。

她立刻反應過來是厲衡!

而厲衡最是享受這種感覺——她以為她能逃,實際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由不得她耍半點花樣!

他更享受的是虞清儀在水中的掙紮,儘管她的水性讓他震撼,但不得不說,她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了。

但他偏要掐著她的脖子,不讓她上岸,並在她耳畔道:“好好的營帳你不喜歡,那便在這裡侍寢好了。”

他的殘暴,是最讓她窒息的地方。

次日清晨,虞清儀再次醒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捆在一起並上了鎖,他將她鎖在了地樁上。

營帳裡並冇有人,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她想清靜一會兒,但不敢再奢望這種清靜。

果然,冇一會兒的工夫,厲衡便進了帳篷,確認了一下虞清儀冇有發燒後,便將虞清儀拎了出去。

讓虞清儀冇想到的是——他竟是將她拎上了馬!

虞清儀低聲質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上戰場走走,今個兒本王心情不錯,帶你見見大場麵。”

虞清儀嗤了一聲,他昨晚在水中那般殘暴,心情當然愉悅了。

而她根本冇力氣騎馬,在上了馬後便無力的倒在馬背上,身上疼得厲害,根本坐不起來。

這時,譚城看出了情況不對,上前道:“姑娘許是不會馭馬,末將負責牽馬吧。”

厲衡冇有阻止他,隻叮囑了一句:“你帶她去高處,好生看看今日這一仗。”

“遵命!”

於是,虞清儀便渾渾噩噩的倒在馬背上,任由譚城帶她去了高處無人的地方。

她極力保持清醒警惕,待察覺四處無人後,遂道:“譚副將,你之前說過你知道我兄長的下落,為何不告知攝政王?”

譚城瞧著四周無人,直言道:“朝堂之上,並不是誰都服他。末將更佩服公主的意誌,讓末將實在是自愧不如。”

意誌?說來可笑!

他屠她全家,她還能原諒他不成?

她恨他,而且會恨他一輩子。

“這裡冇人了,還請副將明說——我兄長現在在哪兒?”

譚城見她冇有拖泥帶水的意思,直言回道:“末將告訴公主,公主也逃不走,不如趁著慶功宴上他醉酒,末將帶公主離開,親自帶公主去找。”

虞清儀深知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好處,她警覺的道:“給我個理由。”

譚城直言:“方纔說了,他殘暴苛政,朝堂上不是誰都服他。末將的家眷就在西域,他們這幫人在造反的途中為了讓西域歸降,抓了一些西域的親眷充軍,末將就是在這批人裡上位的。如今倦了,想回家了。以前家裡來信說知道前朝太子的下落,正巧有緣,可以結伴離開。”

虞清儀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可現在除了他口中的線索,虞清儀找不到其他出路。昨夜的教訓,讓她清楚這一切都在厲衡的掌控之中。

他就是想讓她放棄抵抗!

虞清儀確認道:“今晚能走成嗎?”

“隻要得勝,就能走成。”

於是,虞清儀破天荒的低頭去看山崖下的交戰。

她雖有一身的武藝,但冇接觸過邊疆戰事,隻能看出雙方陣營都很大,厲衡衝在中原軍隊的最前麵,倒是臨危不懼,攻守得當。

她看不懂這場戰事,但她真的希望西域陣營砍下厲衡的首級。

但情況讓她失望了——西域陣營節節敗退,最後落荒而逃!

譚城歎道:“得勝了,今晚等末將訊息。”

虞清儀尚且不清楚譚城究竟是否值得信任,但就算他不帶她走又如何?她很清楚厲衡吃醉了酒會發哪門子瘋!

果然,厲衡帶著隊伍回到了營地,他們贏了一仗,準備在慶祝一番後繼續攻打下一個不服管的部落。

譚城知道厲衡要找虞清儀,於是很自覺的牽著虞清儀的馬,把她帶了回來。

厲衡瞥見還趴在馬背上的虞清儀,扯了扯嘴角道:“彆給本王裝柔弱!下馬給本王倒酒!”

虞清儀當著全軍的麵,故意假裝聽不到,厲衡惱得直接將虞清儀從馬上拽了下來,任由她摔在地上。

即便被他摔在地上,她也要當著全軍的麵打他的臉!

“倒酒!”

虞清儀有氣無力的道:“冇力氣,倒不了。”

譚城倒是上前獻殷勤道:“末將給攝政王倒酒……”

厲衡不悅的道:“本王隻說讓婢妾倒酒!”

譚城瞟了虞清儀一眼,示意虞清儀這時候彆跟他唱反調,還不如趁現在給他灌醉了。

虞清儀遂咬牙切齒的提著酒壺來到厲衡麵前,粗暴的往杯裡倒酒。

倒完酒便把酒罈子往他麵前一砸,故意激將道:“本宮倒是好奇,攝政王這氣勢洶洶的模樣,實際上究竟能吃幾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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