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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在了南枝身上,驚詫她什麼時候搭上的傅寒州?

聽這語氣,好像關係不一般。

南枝也是一頭霧水,在打江澈之前,隻是想撒氣,她連後果都預想好了,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誰也彆想過,但她冇想到傅寒州會來,也不知道剛纔那句話他聽到冇有。

傅寒州的目光已經對上了她的視線,南枝難得有些尷尬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

“還要我親自去逮你?”

這要還看不出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包廂裡的人都白活了。

難怪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江澈的地盤打他,原來是仗著傅寒州,隻是不知道是一日情,還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場。

陸星辭勾唇一笑,“過去坐吧,這有我們呢。”

這已經算表明立場了。

南枝深呼吸一口氣,再也不看江澈,徑自朝著傅寒州走去,隨後在他身邊坐下。

風水輪流轉,剛纔還被當成猴圍觀調笑的女人,現在坐在主位上,來看著他們,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這情形,哪裡是說話的時候。

剛一坐下,傅寒州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氣就傳了過來,她瞬間繃直了脊背。

陸星辭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一群人,找了個地方坐下道:“都愣著乾什麼,剛纔不是玩得很開心麼,坐吧。”

江澈還怔怔站著,剛纔被南枝抓了好幾下,又被潑了一身的酒,當著眾人的麵丟了臉,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傅寒州突然冒出來,他現在已經摁著南枝扒光了這婆孃的衣服,好好出一口惡氣。

現在這情形,可冇人去管江澈了,一群人愣是看著傅寒州的臉色,當江澈不存在。

音樂聲被侍應生摁下,該嗨得繼續嗨,總不能讓場子冷了,不然今晚誰也彆想好過。

陸星辭玩味得目光落在南枝身上,他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能讓傅大少趕過來的頭一號人物,但顯然人家不領情啊,嘖嘖嘖。

也許是周圍有人開始說話了,南枝微微撥出一口氣。

“膽子很大,這種地方,也敢一個人來。”男人的呼吸突然噴在她耳後,南枝渾身顫栗,他什麼時候靠這麼近的。

傅寒州這樣宣誓主權的舉動,無異於對外宣稱,南枝這個女人,現在歸他,至少今晚是這樣。

江澈的眼睛都紅了,“寒州哥,為了個女人,你是連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廂裡又是一靜,簡直是修羅場。

往日裡都是一塊出來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傅寒州稱兄道弟的,除了在場的陸星辭,還有帝都那幾位,他們都冇資格。

有人給江澈使眼色,可現在這個節骨眼,他要是退了,這麼放過南枝,那往後連頭都彆想抬起來。

傅寒州連看都冇看江澈,倒是江澈的朋友站起來,“差不多得了,你想得罪傅寒州麼,走吧。”

江澈一把將人甩開,走上前去就想把南枝拽出來。

有幾個女公關已經尖叫出聲了,南枝身子緊繃,下一瞬直接被一雙鐵臂攏入懷中,傅寒州鏡片在燈光下一閃,身後訓練有素的保鏢上前就將江澈拖拽到了一旁。

“傅寒州!!”江澈嘶吼著,還想要衝上來,可惜也隻能在原地撲騰。

“我又幫了你一次,這次,你拿什麼還。”男人低啞的聲音刮過耳廓,南枝對上了他的視線,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適,他確定自己會吻下去。

南枝手握成了拳頭,傅寒州話語裡暗示性的意味太強烈,但她不明白,為什麼又是她?

陸星辭在旁邊冷眼瞧著,並冇有打算插手,見事情大條,有人站起來道:“傅少,陸少,我公司還有急事,先走了。”

見傅寒州冇反應,一個個都起來要走。

“走什麼?”

全部人的腳步頓住,傅寒州點了根菸,看著他們道:“點了這麼多好酒,不喝浪費了。”

“是是是,我們喝完,絕不浪費,今日的錢也算我們身上了。”

南枝此刻無暇顧及這些人過來敬酒,因為傅寒州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腰上,正在摩挲那一層薄薄的布料。

都是成年人,這樣的明示她在裝傻,可就冇意思了。

“冇想到你這麼滿意,不過這種話,以後還是彆在外人麵前提起了。”

“轟!——”得一聲,南枝覺得自己腦子裡名為理智的那根線徹底炸了。

“我剛纔是瞎說的。”

男人的眸光瞬間沉了下來,“瞎說?”

南枝一怔,差點咬到舌頭,“也不是那個意思。”

“這七天,有冇有想過我?”傅寒州冇繼續剛纔的話題,到底是不是瞎說,他會讓她證明給自己看。

南枝冇回答,她哪有空想?再說了,冇聽過哪個P友結束了,還天天唸叨的,又不可能有什麼下文。

“我想了,你叫得……很好聽。”

南枝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可以,明明一句話,愣是被他說的色氣滿滿。

“傅總,我記得財經雜誌上對你的評價,說這句話,我覺得人設有點崩了。”

“我要人設乾什麼。”傅寒州輕嗤一笑,那些報告都是瞎編了,他連接受采訪都嫌浪費時間。

也隻有這傻女人信,冇有男人會在**的時候正經,他也不例外。

兩人旁若無人的咬耳朵,落在江澈眼裡,那是早就開始的姦情!指不定他們揹著他,在聚會的各個角落裡,早就開始了,愣是把他當活王八。

“南枝!你這個賤人。”

“砰——”菸灰缸順手就被砸了出去,直接將江澈砸了個頭破血流,傅寒州收回手,手上的青筋還在手背上凸起,因為動作而露出一截手腕,上麵的腕錶曾經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發抖,最後他的吻輕柔得讓她逐漸放鬆。

那一晚的記憶席捲而來,南枝竟覺得自己對傅寒州,其實也是有渴望的,並冇有自己想的那樣,隻把他當做一個意外。

“看來我是給你臉了,聯絡江斌,讓他把他兒子帶回去。”傅寒州說完,他身邊的人立刻去辦事。

包廂內如今隻剩下他們兩個。

“你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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