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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推文 > 病嬌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寵她入骨 > 第15章

第15章

兩唇相貼,蘇杳被壓製得過於毫無還手之力。

吐息之間,沉木的淡香吸入了鼻腔,像是迷情的烈藥,致使蘇杳暈眩不已。

冇一會兒便身軟無力,癱倒在珧琢懷中,依偎得近乎濃情蜜意。

削薄的唇貼在蘇杳雪膚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直至吻至痕跡頗多的斑駁脖頸,珧琢又在上頭覆蓋了一層。

那一刻,男子眼底閃過譏誚的暗芒。

蘇杳,註定得是他的。

珧琢虎口卡在蘇杳後頸,迫使人仰頭,他逞惡,等到蘇杳吞嚥不及口中的涎液時,再慢條斯理的品嚐起她的香甜。

臨了,還咧嘴歪頭一笑,用手背擦了下薄唇,笑意儘顯詭色與稠情。

“夫人好甜。”

蘇杳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衫又在不經意間被珧琢扯散了,腰間鬆鬆垮垮的。

早不如不穿了,雖是費珧琢的精力,但總被折騰來折騰去,她也冇好氣。

不悅的蹙眉。

珧琢麵露險惡劣性,咧開嘴露出尖利的虎牙,舌尖抵了兩下,邪魅得好似勾人心絃的玉麵狐狸。

卻又帶著一股常人或缺的恣傲狂狷。

柳腰細,玉.白,單是這兩樣,就能讓珧琢徹底拜倒在蘇杳身下,為她心悅誠服。

等到人采擷夠了,終於高抬貴手放過了蘇杳。

蘇杳也氣喘籲籲得不成樣子,雲鬢稍亂,眼梢含春,麵若塗脂,朱唇浮腫得厲害。

看得珧琢是心癢難耐,多想不管不顧同蘇杳恩愛。

倘若不是他家夫人身子弱,經不得太放肆的折騰,珧琢也不會此刻這般慾求不滿。

珧琢見人洇出細汗,又給人渡了一口茶水。

蘇杳這身子,到底還是太過孱虛,這才片刻,便滲了不少香汗,沁在月白的嬌膚上。

這還隻是如今,兩月之前,他家夫人更是弱柳扶風,咳著咳著,身形便微微傾倒,時常給珧琢不日則一命嗚呼的錯覺。

他那時心中就想,若是攙扶蘇杳的不是莊文硯和如心,是自己,那該當多好。

如今得償所願,榮幸之至。

帶著薄繭的指腹擦過女子絳紅的軟唇,又將蘇杳淩亂又顯美感的髮絲彆至耳後,眼中的馥鬱濃情都快溢位來了。

“餓了吧?這會兒伺候你用膳嗎?”

‘伺候’這種稍顯輕賤的話從珧琢嘴中說出來,很是格格不入。

珧琢宛若這山窮水儘生出的妖孽,樣貌驚為天人,氣質睥睨輕恣,瞧著就是人中龍鳳,讓他伺候人,總歸是違和的。

蘇杳:“伺候?我的人,可冇你這般以下犯上!”

隻聞男子唇角微浮,俊美無儔的麵容上銜著笑,饒有興致的複述著:“以下犯上。”

“興趣所致。”

何人不曾想過將那清風霽月之人從高位拽下?隻是他的方式同旁人相比,大相徑庭些而已。

總想著伺候人,隻因蘇杳同他在一起,本就是低嫁,輕了她蘇國公的門楣。

再不對人好些,於情於理,他都不堪為人。

珧琢意氣風發得決絕:“我既要成為你的人,這個犯上,我也犯定了。”

蘇杳腹中不適,倒冇太過饑腸,隻覺得疲憊。

這會兒身形欲倒,隻能靠珧琢貼在同肩胛處的手掌支撐。

蘇杳同珧琢用了膳後,心中若有所思,估摸著時日,也該出府一趟了。

“我同你一塊出去走走。”

珧琢這兩日清閒,得了空,偏要同蘇杳一塊兒。

跟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總是在蘇杳麵前,惹得蘇杳對珧琢更是不耐煩躁。

不鹹不淡的冷眼相待:“隨你。”

珧琢就是這般,恨不得將蘇杳時時刻刻拴在自己身旁,豈恐蘇杳一不留神溜了。

隻要日日跟著,才能安心些。

仙樂族依山傍水,同尋常村落相比,也隻是衣裳和飾品有差,有股異域風情。

因地形詭秘,不與外界過多往來,倒有幾分非同尋常的清幽寂靜。

“這地兒,除了氣候,倒是適合養病。”

“夫人就在這兒好生休養吧,同我一起,我定會給夫人調養好的。”

他自是比外頭那些個隻知說藥石無醫、活不過十八的庸醫有用些。

能為蘇杳續命,他以己之見,蘇杳就該是他珧琢的。

倒時兩人再生個一兒半女,自在快活過完這一世,人生何樂?

對此,不置一言的女子隻輕瞥了一眼,神色頗淡,又恢複了往日**清冷脫塵的皎皎清風之姿。

蘇杳並非對珧琢無情,當初初入仙樂族,日日相處,總有幾次對珧琢心生悸動。

但她有婚約,雖這些年因病一再擱置,來時父親曾說,若是此趟出來再回京,就要考慮成親之事的。

她雖對珧琢動了心,但從未想過留在這兒。

如今自己這般,想來即便是回了京城,也是必定得同那人退婚了。

仙樂族族中人並不多,攏共不過三四十戶人家,百多號人,還比不過京城繁華的府邸人多,可族人卻將這棲居之地,打理得井井有條,未見一絲破敗。

路上有寥寥幾人,皆是采藥揹著竹簍的,見珧琢,大多一副尊崇神色,喚了一聲:“大祭司。”

稍有些冇眼力見兒,也會喚蘇杳一句:“祭司夫人。”

蘇杳又氣又惱,甚至還很羞赧,她麵子薄,紅了臉,也不與那些族人置氣,隻忿忿的嗔怒的剜一眼珧琢。

哪知人卻笑得嬉笑甚歡,頗有幾分少年稚氣,輕肆狂妄的沾沾自喜。

珧琢饒有興致的跟蘇杳顯擺:“祭司夫人~”

重字並未落在‘祭司’兩字上,而是‘夫人’。

珧琢與蘇杳並肩而行,更襯著身旁女子體態嬌小,身姿仙韻。

兩人十指緊扣,悶得蘇杳手心直沁汗,熱得心口發慌,掙紮了一路,也冇能從珧琢手中掙脫。

恩愛情厚的模樣,羨煞旁人。

除一人。

柳兮然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心中愈發怨毒,都快從眼中溢位毒素了。

每每見了蘇杳,免不了惡言惡語一句:“妖媚狐子。”

珧琢見蘇杳要去的路愈發偏僻,臉色不自覺黑了幾分:“去找葉韻,還是葉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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